① 有關陳毅的影視作品有哪些
陳毅在茅山、黃橋決戰、東進序曲、陳毅市長、淮海戰役、紅日、新四軍、梅嶺星火(1982)。
陳毅 (1901年8月26日-1972年1月6日),男,名世俊,字仲弘,四川樂至人,中國共產黨員。久經考驗的無產階級革命家、政治家、軍事家、外交家、詩人;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創建者和領導者之一、新四軍老戰士,中華人民共和國元帥(十大元帥之一),黨和國家的卓越領導人,中共中央軍委副主席,第一至三屆國防委員會副主席,全國政協第三、四屆副主席。中共第七、九屆中央委員、第八屆中央政治局委員。文革期間,與四人幫斗爭,被誣陷為「二月逆流」。 1968年,下放石家莊。1972年去世。1977年其遺作專集《陳毅詩詞選集》出版。
② 有關陳毅在文革中的電影叫什麼
《陳毅鋒散市長》。有關陳尺檔毅在文革中的電影是《陳毅市長》,拍攝於1981年。電影《陳毅市長》是黃佐臨、羅毅之、傅敬恭執導的電影,由魏啟明、章非等主演。陵基亂
③ 陳毅的電影大致簡潔不少於150字的內容
電影《陳毅市長》,電影名,著名劇作家沙葉新所著的話劇,1981年由上海電影製片廠搬上銀幕;這部電影主要劇情為:1949年5月,上海解放後,陳毅(1901—1972)同志帶著滿身的戰火硝煙出任新中國首任上海市長,當時的舊上海,滿目瘡痍,積難重重,工廠倒閉,商店關門,糧煤奇缺,失業人口劇增……剛解放的上海確實是個爛攤子;陳毅同志以對黨對革命事業的無比忠誠,依靠工人階級、革命幹部和知識分子,團結民族資產階級,正確地執行黨的方針政策,大刀闊斧地開展工作;在短短的一年時間里,陳毅為上海的復興與發展打開了一個新局面。 在領導人物的題材中,本片是少有的藝術價值很高的電影,也可能是唯一觀眾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下感受領導人的藝術作品。主角的台詞非常精彩,幽默之中閃爍著敏銳、機智的領導藝術。很可能的,一些台詞就是陳毅的原話,因為外交家、詩人,都需要高超的智慧與藝術修為。
摒棄過去對革命將領的神聖化,居廟堂之高但又平易近人,魄力神采絲毫未損,卻也不再令人敬而遠之。馬克思說「人所固有的,我必固有」,萬般偉大傑出也不該被塑造成孤立的寓言性抽象品,畢竟是活生生的人。喜劇中的元帥庄中帶諧,血肉豐滿,可愛至極。看過沙葉新編劇《陳毅市長》,妙趣橫生,樂韻無窮。
劇情簡介:1949年5月27日,上海解放;帶著戰火硝煙的陳毅(1901年—1972年)在第二天,便以市長的身份接受了以國民黨代市長為代表的國民黨政府官員的投誠。
當時的舊上海,滿目瘡痍,積難重重,工廠倒閉,商店關門,糧煤奇缺,失業人口劇增……剛解放的上海確實是個爛攤陳毅以對黨對革命事業的無比忠誠,依靠工人階級、革命幹部和知識分子,團結民族資產階級,正確地執行黨的方針政策,大刀闊斧地開展工作。
6月中旬的一天,陳毅帶領工業局長顧充到國華紗廠經理傅一樂的家中,借赴宴的機會,深刻地闡述了黨對民族資產階級的經濟政策,使這個對共產黨抱著懷疑、觀望態度的民族資本家理解了黨的政策,增強了經營紗廠的信心,為恢復生產盡了自己的力量。
秋天,上海市第一家國營百貨商場開業了,陳毅市長親臨現場了解情況。當得知市民缺乏盤尼西林等葯品時,他夜訪化學工業專家齊仰之,與之共商試制盤尼西林、發展民族醫葯事業的大計。
陳毅在工作中,事事以革命利益為重。為減輕國家負擔,他說服自己的老丈人從上海返回了家鄉。軍長童大威犯了錯誤,他毫不留情給予嚴厲的批評;而對於新聞發布處副處長魏里的一次差錯,他則耐心進行團結教育。
1950年,他借舊歷年的機會,帶著傅一樂到工人徐根榮家拜年,用工人吃豆渣的事例教育了傅一樂,調整了勞資關系。
初夏的一天,他又以「比傷疤」的生動事例,教育了居功自傲、向黨伸手的師長彭一虎……就這樣,在短短的一年時間里,陳毅為上海的復興與發展打開了一個新局面。
1950年國慶,當全市市民興高采烈歡慶建國一周年時,陳毅接受黨中央指示,調離上海。他以更加高昂的革命姿態,又踏上了新的工作崗位。
④ 電影《陳毅市長》觀後感 400字左右 急用
一九四九年冬的一天深夜。化學家齊仰之的家。)
在急促的電話鈴聲中啟幕。
這是一間簡陋破舊的卧室兼書房,地板殘缺不全,殘缺處都從地上冒出一叢一叢青草。屋角結著蜘蛛網。書桌上堆滿書籍和化學儀器。一張單人床,卧具凌亂。牆上貼著一些化學圖表,還貼著一張醒目的字條:「閑談不得超過三分鍾。本室主人敬白。」室主人顯然過的是深居簡出的書齋生活,他與外部世界保持不多聯系的主要手段則是擱在書箱上的那架電話機。
電話鈴聲繼續響著,但齊仰之充耳不聞,一邊翻書,一邊在做試驗。電話鈴聲停止,齊仰之望著電話得勝似的笑了笑。可是過了一會兒電話鈴又響了起來。齊仰之大皺眉頭,拿起話筒。)
齊仰之 (極不耐煩地)誰?……你不知道我在工作嗎?……知道!知道干嗎還來打擾我?朋友?工作的時候只有化合、分解、元素、分子量是我的朋友!……好,你說吧!……不,我早就聲明過,政治是與我絕緣的,我也絕不會溶解在政治里。……我是個化學家,我干嗎要去參加政府召開的會議?……不去!不去!……什麼?陳市長親自下的請帖?哪個陳市長?……他是何許人?不認識!……對,不認識!……不論誰,就是孫中山的請帖我也不去!……對你算客氣的了!要不是老朋友,我早就把電話掛了!……不不不,你別來,你來了也沒有用!最近半年我要寫書,誰來我也不接待!……好了,閑談不得超過三分鍾,時間到了! (不由分說地將電話掛上,然後又坐下繼續工作)(少頃,陳毅上,按門上的電鈴。)
齊仰之 (煩躁地)誰?
陳 毅 我!
齊仰之 (走過去開門)你找誰?
陳 毅 請問,這是齊仰之先生的府上嗎?
齊仰之 你是誰?
陳 毅 姓陳名毅。
齊仰之 (打量陳毅)陳毅?不認識,恕不接待!(乓的一聲將大門關 上,匆匆回到桌邊,又開始埋頭工作)
陳 毅 (一驚)吃了個閉門羹!(想再敲門,又止住,思索)這可咋個辦?真是個怪人!(轉身欲走,又停了下來)我就不相信,偌大一個上海我都進得來,這小小一扇門我就進不去。(再次按門上的電鈴)(齊仰之只是將頭偏了偏。)
(陳毅索性將手指一直按在電鈴的撳鈕上,鈴聲持久不息。)
(齊仰之欲發作,氣沖沖去開門。)
齊仰之 又是你!
陳 毅 對頭!
齊仰之 你究竟是干什麼的?
陳 毅 要問我是干什麼的,我倒是干大事的。鄙人是上海市的父母官,本市的市長。
齊仰之 (一驚)什麼?你就是電話里說的那個陳市長?
陳 毅 正是在下。
齊仰之 那……半夜三更來找我有何貴干?
陳 毅 無事不登三寶殿嘛。
齊仰之 可是我……我在工作。
陳 毅 我專程來拜訪齊先生,也是為了工作。
齊仰之 (為難地)好吧。不過,我只有三分鍾的空閑。
陳 毅 三分鍾?
齊仰之 對。
陳 毅 可以,決不多加打擾。
齊仰之 請。
(齊仰之請陳毅進屋。)
陳 毅 (打量房間)齊先生就住這里?
齊仰之 對,好多年了。
陳 毅 我倒想起了劉禹錫的《陋室銘》:「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斯是陋室,惟吾德馨。」
齊仰之 (高興地)不不,過獎了,過獎了!
陳 毅 不過劉禹錫的陋室是「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齊先生的這間陋室嘛,則是「苔痕上牆綠,草色室中青」。
齊仰之 (笑)陳市長真是善於笑談。
陳 毅 (看到牆上貼的條幅,念)「閑談不得超過三分鍾」。
齊仰之 (看錶)有何見教,請說吧。
陳 毅 (也看錶)真的只許三分鍾?
齊仰之 從不例外。
陳 毅 可我做報告,一講就是幾個鍾頭。
齊仰之 (看錶)還有兩分半鍾了。
(齊仰之請陳毅坐下。)
陳 毅 好好好。這次我趨訪貴宅,一是向齊先生問候,二是為了談談本市長對齊先生的一點不成熟的看法。
齊仰之 哦?敬聽高論。
陳 毅 我以為,齊先生雖是海內聞名的化學專家,可是對有一門化學齊先生也許一竅不通。
齊仰之 什麼?我齊仰之研究化學四十餘年,雖然生性駑鈍,建樹不多,但舉凡化學,不才總還略有所知。
陳 毅 不,齊先生對有門化學確實無知。
齊仰之 (不悅)那我倒要請教,敢問是哪門化學?是否無機化學?
陳 毅 不是。
齊仰之 有機化學?
陳 毅 非也。
齊仰之 醫葯化學?
陳毅亦 不是。
齊仰之 生物化學?
陳 毅 更不是。
齊仰之 這就怪了,那我的無知究竟何在?
陳 毅 齊先生想知道?
齊仰之 極盼賜教!
陳 毅 (看錶)哎呀呀,三分鍾已到,改日再來奉告。
齊仰之 話沒說完,怎好就走?
陳 毅 閑談不得超過三分鍾嘛。
齊仰之 這……可以延長片刻。
陳 毅 說來話長,片刻之間,難以盡意,還是改日再來,改日再來。
(陳毅站起,假意要走,齊仰之連忙攔住。)
齊仰之 不不不,那就請陳市長盡情盡意言之,不受三分鍾之限。
陳 毅 要不得,要不得,齊先生是從不破例的。
齊仰之 今日可以破此一例。
陳 毅 可以破此一例?
齊仰之 學者以無知為最大恥辱,我一定要問個明白。請!
(齊仰之又請陳毅坐下。)
陳 毅 好,我是說齊先生對我們共產黨人的化學全然無知。
齊仰之 共產黨人的化學?唷,這倒是一門新學問。
陳 毅 不,說新也不新%%%。從《共產黨宣言》算起,這門化學已經有一百年的歷史了。
齊仰之 那麼請問,所謂共產黨人的化學,研究些什麼?
陳 毅 社會。
齊仰之 社會?
陳 毅 正是。就以中國而言,這門化學就是要把半殖民地、半封建化的社會,變化成為新民主主義化社會;就是要把封建主義、官僚資本主義、帝國主義統治壓迫的舊中國,變化成為民主、自由、繁榮、富強的新中國。這個,就是共產黨人的化學,社會變化之學。
齊仰之 這種化學,與我何干?不知亦不為恥!
陳 毅 先生之言差矣。孟子說:「大而化之之謂聖。」社會若不起革命變化,實驗室里也無法進行化學變化。齊先生自己也說嘛,致力於化學四十餘年,而建樹不多,啥子道理喲?並非齊先生才疏學淺,而是社會未起變化之故。想當初,齊先生從海外學成歸國,雄心勃勃,一心想振興中國的醫學工業,可是國民黨政府腐敗無能,毫不重視。齊先生奔走呼告,盡遭冷遇,以致心灰意冷,躲進書齋,閉門研究學問以自娛,從此不再過問世事。齊先生之所以英雄無用武之地,豈不是當時腐敗的社會所造成的嗎?
齊仰之 (深有感觸)是呀,是呀,歸國之後,看到偌大一個中國,舉目皆是外商所開設的葯廠、葯店,所有葯品幾乎全靠進口:S.T來自美國禮來葯廠,葉酸全是日本武田葯廠所出,酒精是荷蘭的,盤尼西林是英國的。這真叫我痛心疾首。我也曾找宋子文當面談過興辦中國醫葯工業之事,可是他竟說外國葯用也用不完,再制中國葯豈不多此一舉?我幾乎氣昏了……
陳 毅 (激情地)可是如今不一樣了。你推開窗子往外看一看嘛,窗外的世界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十月一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科學也有了光明的前途。如今建國伊始,百廢待舉,不正是齊先生實現多年夢想,大有作為之時嗎?
齊仰之 你們真的要辦葯廠?
陳 毅 人民非常需要。
齊仰之 希望我也……
陳 毅 否則我怎會深夜來訪?
齊仰之 (興奮得不知如何回答)這……
陳 毅 我知道齊先生是學者,是專家,只可就見,不可屈致,所以我才親顧茅廬,如一顧不成,我願三顧。
齊仰之 不不不,陳市長一片赤誠,枉駕來訪,如此禮賢下士,已使我深為感動。在此以前我之所以未能從命,一是我對共產黨人的革命化學毫無所知,二是……二是我這個知識分子身上還有著不少酸性……
陳 毅 我的身上倒有不少鹼性,你我碰在一起,不就中和了?
齊仰之 (大笑)妙,妙!陳市長真不愧是共產黨人的化學家,沒想到你的光臨使我這個多年不問政治、不問世事的老朽也起了化學變化!
陳 毅 我哪裡是什麼化學家喲!我只是一個劑,是個催化劑。
齊仰之 (笑)但不知陳市長對發展醫葯工業有什麼設想?
陳 毅 我們打算在上海建立全國第一個盤尼西林葯廠。
齊仰之 (大喜)哦?這可是我多年的願望!
陳 毅 市政府決定聘請齊先生主持籌劃。
齊仰之 好,我一定效力,一定效力!
陳 毅 至於詳細計劃,改日再與齊先生細談吧。
齊仰之 不,不,現在就談!現在就談!
陳 毅 (看錶)已經談了三十分鍾了。
齊仰之 沒關系,沒關系。
陳 毅 (指牆上的條幅)喏,喏!
(齊仰之解嘲地大笑。電燈突然熄滅。)
齊仰之 咳,又停電了!
陳 毅 停電倒不怕,怕就怕敵人破壞電廠,那就要一片漆黑了。
(齊仰之點燃蠟燭。)
齊仰之 沒關系,我們可以秉燭夜談。
陳 毅 再談多久?
齊仰之 (扯下「閑談不得超過三分鍾」的字條,撕得粉碎)三天三夜!
陳 毅 不,我馬上要趕到發電廠去,連三秒鍾也不能耽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