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像《次郎的故事一樣》《莆田進行曲》的日本老電影,
《車站》 (高倉健) 《望鄉》 《阿信》(電視劇)
《人證》《伊豆的舞女》《絕唱》《遠山的呼喚》
《天國的車站》 《W的悲劇》 《砂器》《晚春》
《海濤》(山口百惠,三浦友和)
《阿西門的街》
『貳』 誰知道 片名<Fujiang blue>中文名《金碧輝煌》 這部電影哪裡看
小混混「America」勒索成天鬼混的媽媽
故事的主角是一群無所事事的「小混混」,他們酗酒,打架,跳舞,吸毒,天天惹是生非,他們的生財之道是跟蹤偷拍,然後敲詐勒索丈夫在國外打工,妻子在家偷情的「留守富婆」。此招屢試屢靈驗,小混混們的「地下工作」的戰果不亞於FBI。
其中一個「小混混」叫"America",因為他的爸爸就在美國打工。他們家很富有,他的媽媽不甘寂寞,成天和不同的男人交往。"America"很憤恨,決定教訓一下媽媽,他唆使同夥跟蹤偷拍敲詐自己的媽媽,並大功告成。帶著這些錢,小混混們去度假,觀光旅遊。大家一起歌唱,一起玩耍,這時候的青春是陽光燦爛,是金碧輝煌的——和他們之前的所作所為形成鮮明的對比。
"America"的媽媽顯然受了驚嚇,荒謬的是,她竟然去教堂禱告懺悔。她對教堂的管理員表示,「如果你們需要,我隨時都可以捐款。」而就在此時,一位母親向她求助,希望她能夠借錢給她的兒子,幫他做點小本生意時,她卻拒絕了。不過,她表示可以做為擔保人,讓她借高利貸,幫他的兒子偷渡出國打工。這其實是一個陷阱。借了高利貸就如同陷入泥沼。實際上,"America"的媽媽和出借高利貸的地頭蛇是好朋友。
「日本人怕福清,英國人怕連江,美國人怕長樂,全世界怕福建!」
影片中偶爾閃現這樣的標語,「誰偷渡誰坐牢」,「打擊非法移民」「在此偷渡死路一條」等。在福清,長樂和平潭地區,偷渡成風,很多男性偷渡到國外打工,有的人10年,20年不回家。一個小混混開著玩笑說道:「日本人怕福清,英國人怕連江,美國人怕長樂,全世界怕福建!」看到這兒,英國觀眾笑了——我相信我們的心卻是酸的。
其實誰也不願意背井離鄉。然而,對於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的普通老百姓而言,如果想要獲得更多的財富,最快最直截的路似乎就是到外國打工。事實也擺在那裡——那麼多的「留守富婆」就這樣誕生。盡管鋌而走險,但是只要出的去,家人就會「雞犬升天」。
於是,「小混混」中的阿龍決定借錢通過蛇頭辦出國。盡管一家人由此會背負巨額債務,阿龍出國,還是給他們帶去了希望。阿龍的父母在村子裡請了劇團,舉辦「阿龍赴英答謝眾鄉親」,阿龍全家人合影,阿龍和妹妹在兒時玩耍過的海邊話別……阿龍的妹妹也想輟學跟哥哥去闖盪,阿龍知道出去就意味著什麼,義正言辭的拒絕。
阿龍離開後,好朋友"America"用錄像機拍攝了一部短片,准備郵寄給他。短片里記錄了阿龍老家的街道,小巷,在工作的人,小混混和以往一樣的花天酒地的生活,還有他們對他的思念,對他的祝福。
「有命在,有錢賺,回來就好!」
片章節附註釋,阿龍到英國後就被遣送回國,他在一個小漁場工作了一段時間,每個月只能掙800塊錢,而他欠的債是30多萬。無奈,他只能又借錢,開始第二次偷渡。
結尾是對一個可以被認知為阿龍的母親的電話采訪,那位母親在電話中陳述,自從英國的「莫克姆海灘事件」後,她再也沒有接到兒子的電話,她尚不知道兒子是否遇難。但她希望兒子能夠回來。母親這樣說,「有命在,有錢賺,回來就好!」
還有多少母親在同樣期待?我的淚在流……
電影的英文名叫《Fujian Blue》,Blue的英文含義之一是「抑鬱,憂傷」,我,感覺到了這樣的憂傷。
導演闡述
傳統的福建人重家庭、重家族,是一批海洋觀念深厚的人群。
近年來,他們卻紛紛背井離鄉,如潮水般湧向海外。一方面他們中一些人去了國外不回來了,另一方面內地來的打工者又源源不斷地奔赴這些沿海地區,衍生出一些亂象。
年輕人追求享樂如飛蛾撲火,中年人「找生活」也不甘示弱。
酒醒時分,能否再續昨夜的醉夢?
這是一部自由的電影,荒誕而真切,恬靜而迷狂,那些宿醉後的悲傷,那些追尋後的虛妄, 從城市到鄉村,從陸地到海島,雜糅成一幅當今福建沿海地區的風情畫.
一部份傳統的福建人去了國外不再回來,留下原有的家人不問不聞,與此同時,內地來的打工者又源源不斷地奔赴這些沿海發達地區尋求享樂生活,「年輕人追求享樂如飛蛾撲火,中年人『找生活』也不甘示弱」,從而衍生出一些社會亂象。
導演就是通過這部「自由的電影」,用「荒誕而真切,恬靜而迷狂」的電影語言講述從城市到鄉村,從陸地到海島的一個個普通人物的故事,表現「那些宿醉後的悲傷,那些追尋後的虛妄」,「雜糅成一幅當今福建沿海地區的風情畫」。
翁首鳴在3年前開始籌拍這部以非法移民偷渡為題材的影片,之所以選擇這一題材是當前福建地區的傳統觀念和人們的生活方式發生了改變,按照翁首鳴的話說,「傳統的福建人重家庭、重家族,是一批海洋觀念深厚的人群」,但隨著社會的不斷開放,外部環境的劇變深刻影響著傳統福建人的理念,他們有的紛紛背井離鄉,如潮水般湧向海外。
一部份傳統的福建人去了國外不再回來,留下原有的家人不問不聞,與此同時,內地來的打工者又源源不斷地奔赴這些沿海發達地區尋求享樂生活,「年輕人追求享樂如飛蛾撲火,中年人『找生活』也不甘示弱」,從而衍生出一些社會亂象。
導演就是通過這部「自由的電影」,用「荒誕而真切,恬靜而迷狂」的電影語言講述從城市到鄉村,從陸地到海島的一個個普通人物的故事,表現「那些宿醉後的悲傷,那些追尋後的虛妄」,「雜糅成一幅當今福建沿海地區的風情畫」。
「影片在平潭島取景,使用了當地大量非職業演員,貼近生活。導演的處女作準確而直接地指出了為什麼那麼多當地人冒著風險一心想著偷渡出國,盡管內在的社會和經濟原因不會讓人過於驚訝,但影片把觀眾帶進了一群從未被講述的人們生活當中。」
一位在海外的福清人看到此片的留下的評論
鮮果上瀏覽匯集了好些天的訂閱,見波德維爾先生提到了溫哥華電影節,講述一片來自東方的視野。他提及了包括有賈樟柯《無用》,杜琪峰《神探》、李滄東《密陽》再到分獲溫哥華電影節龍虎獎的兩部內地電影等,不過真正引起興趣和注意的是一部叫《Fujian Blue》的片子,直覺告訴自己,那是個和福建有關的片子。記不清之前在哪見過這個名字,似乎在釜山電影節或更早的某個空間上,但沒多大印象。
ok,然後是萬能的搜索,本片名為《金碧輝煌》,拜倒,相信在杭州呆過的大多知道「金碧輝煌」的來頭,大約就是相當北京的「天上人間」。還是原來《海市蜃樓》改到《南澳港》的痕跡更能說明問題,又引得考據狂如本人去搜索南澳,目光在福建到廣東以及北回歸線的地圖上游索。說遠了,其實在沒看過更多資料乃至影片之前,對這名字確實有些猜不透。
但這一切都可以Google出來,《海市蜃樓》來自文案里的「What if everything you ever wanted was just a mirage?」;《南澳港》更簡單些,就是故事背景,福建沿海某處;《金碧輝煌》,這個,外表光鮮,內里腐朽的反諷?溫哥華電影節上的介紹更乾脆些:影片在平潭島取景,使用了當地大量非職業演員,貼近生活。導演的處女作準確而直接地指出了為什麼那麼多當地人冒著風險一心想著偷渡出國,盡管內在的社會和經濟原因不會讓人過於驚訝,但影片把觀眾帶進了一群從未被講述的人們生活當中。
拋開「南澳島」的地理位置不說,確信《金碧輝煌》故事背景是閩東無疑。因為,一瞅故事簡介就明白了,以前在哪聽人說由於閩北如長樂、福清一帶偷渡嚴重,可能嚴重不足以形容,該用上「恐怖」一詞。男人紛紛逃出國門,想著跨過風高浪險的鬼門關,奔向彼岸的異鄉發財。也確實,匯回國內的鈔票一把一把抓,而留守家中的許多少婦寂寞難耐,只能藉助各種手段來滿足慾望。比如這樣的版本,在《海峽XX報》等一類大小報紙上,用些隱諱詞語,刊登些誘人的廣告,排遣遂成可能。好吧,有階段專門留意過,不過,無法下最後判斷,註明為「我所知道的但不知是否嚴密的版本」。
終究,閩東和閩南還是很不一樣的(相同現象還有閩西或閩北)。一方水土一方人,絕不單是地域的阻隔、語言上的不通。閩南尋思走出國門,漂泊遠方的人們,從幾百年前到改革開放前,該走的其實也走得差不多了,台灣、南洋到香港,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遍布。於是面對閩東的偷渡風,它們才是當之無愧、令各國聞之變色的現象,後有「日本人怕福清,英國人怕連江,美國人怕長樂,全世界怕福建」一說(The whole world fears Fujian!)。
某個時候看過福建的悲哀之說,大意是從福建的地形上探究及尷尬的起源,夾在長三角與珠三角之間,迎面海峽那邊是個台灣。背後是多山的地理條件,慢得可以稱一絕的鐵路,早期沒有任何重工業,封閉的人文環境。閩北沿海的人尚且千方百計、窮盡所有,以出國為最終目標。內陸靠山的人們更不用說,情況也好不到哪去。只是,福建的人比起周圍三省,其實也算少的。不著調的以上部分只為說明一個問題,賈樟柯一個人打造汾陽,被強調得有個性的成都,甚至是有越來越多作品投向重慶之類「敏感地區」時,會有多少作品投到安於東南一隅的福建(計算寧浩《銀牌車手》等的廈門外景話)。其實電影作品的地域概念很淺顯,如同往北多數省份沒被清晰地提及般白紙一張,港片越來越多北望神州,出現到深圳、廣州段落是自然而然的必須設置,但絕對很少說會跑到福建、浙江。換話說,只有跑到外面的人,而沒有真實的土壤。
總是只有根植於這片土壤才會有抒發不盡的感情,翁首鳴只用一個福建(Fujian)就串起了所有作品的記憶,乃至一個還沒成為真正觀眾的情感。個人到鄉土,這點上,單是沒涉及文字,都能輕易想到侯孝賢。波德維爾也提及《風櫃來的人》對翁首鳴的啟發(對張躍東《下午狗叫》的評價則提到雅克?塔蒂和奧塔?依奧塞利阿尼,不過交流中,張說並不知道這二人),更為確鑿的信息則是翁首鳴確實在追求HHH的長鏡、調度還有理念。判斷都是相似的,結伴出沒的年輕主人公,放縱、焦慮、選擇到青春的無聊感,隱藏的大背景,海峽的這一邊和那一邊。
看過導演早幾年的《茉莉花海灣》,在童年以及長大之間的穿插敘事可能顯得稚嫩。頻繁的切換,礙於圖像質量,有些重復,有幾幕卻轉得很好,前後呼應更是相當留心。弦外之音是又見唱歌的鄉鎮教會,敏銳還是精巧,都是合適的。
《茉莉花海灣》也沒有完全將能量完全激發。一方面,它是短片的20分鍾不到所無法承擔,再是可能沒有找到更合適的契機,更穩妥的處理??更多還是個人體驗為主的情感噴發,短片卻收得有些倉促。但短片之所以為短片,殘有的淡淡氣息和天真歌謠,在幾經變換的演奏版中,烘出一個主題,茉莉花,海灣。從人至事,又由事與人再次回到孕育它們所有的土地,結尾主觀鏡頭的注視完整地表現了這一切。
中景、遠景,遠遠隔著,屬於看不大清表情的疏離。獨特的海島風貌(平潭島),既陌生又似熟悉的家鄉方言(平潭話),如果翁首鳴用上客家話以及閩南話,那結尾的印象將再一次證明的確是更近於張作驥。影片結尾,事實上不可能存在的人生階段交逢,謂之「幻想」或「超現實」。所謂的情感與想像力不是歌謠或外景所能企及的高度,在陳懷恩與張作驥之間,舊題重談,能夠輕易發現其區別。
最後,八卦下,年輕導演長得很「福建人」。1982年的,確實年輕。溫哥華電影節是發掘尚未成大氣候的電影人,路途遙遠,希望能繼續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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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找不到看的地址呀,好像不是很熱門,盡管獲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