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岡仁波齊好看嗎
《岡仁波齊》很好看,在好萊塢席捲中國院線的背景下,這部片子很給中國導演長臉;在馮小剛說「垃圾電影是因為有垃圾觀眾捧場」的背景下,這部片子很給中國觀眾長臉。
下面來說說這部片子好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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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仁波齊》好就好在:片子講的是一件很高級、很有信仰的故事,但它沒有絲毫的「自我感動」。
不自我感動成就了《岡仁波齊》。故事講的是:11個藏民組成了一支朝聖隊伍,從西藏芒康出發,磕長頭1200多公里到達拉薩,在拉薩打短工掙夠路費後,又磕長頭1200多公里到達神山岡仁波齊。
(磕長頭遇到繞不過的水窪,就從水窪中磕過來)
在這部片子里,戲劇沖突都被最大化地平實處理,很少出現近景和特寫,基本都是遠景和中景,就是保持最大的剋制和理性。這在充滿導演個人表達的藝術片門類里邊,已經難能可貴。
但是,平淡並不代表平庸,將生老病死、春去秋來自然地融入這段朝聖旅途中,使影片具有了深刻的宿命感。
㈡ 電影岡仁波齊背後的故事 電影岡仁波齊是根據什麼改編的
《岡仁波齊》背後的故事
朝聖的故事在張楊的腦袋中生長了十幾年,不僅與他26年前第一次進藏,感到的自由精神有關,之後每一次回到西藏,一路上見到的風土人情都催化著這個電影種子的萌芽。
「我以後會拍一個真正的磕著長頭朝聖的電影」,帶著這樣的念頭,張楊先後兩次將「朝聖」的心願帶入自己的電影故事。一次是《洗澡》,搖著轉經筒的藏族老人,帶著孫女在聖湖邊完成了洗澡的最後願望;一次是《昨天》,電影中原本設計了「一條副線是一組朝聖的人,從青海出發,磕著長頭去拉薩。在路上某一個時段與賈宏聲父子相遇」,這樣的設計,張楊說和他每次進藏時看到、聽到過許多朝聖故事有關,後來放棄,是因為「當時還不知道該怎麼拍」,而他並不想「弄一個生硬的融合」。
小流氓和轉世活佛 醞釀靈感的十幾年
2007年,張楊帶著扎西達娃的劇本在藏區選景,遇見一位帶著徒弟從青海一路磕長頭到拉薩朝聖的巴徳活佛。巴徳活佛據說原是當地一個小流氓,留長發,整天騎著750摩托四處招搖。忽然有一天,他被認證為活佛轉世,被上師帶去「本寺」。當見到信徒們在海螺號的召喚下,從四面八方聚來聽上師講經,小流氓的心好像一下找到了歸屬,在那一瞬間蛻變為修行者。
「後來他自己也有了徒弟,徒弟也是個小流氓,故事就像自己的翻版,而那徒弟的長相簡直就跟耶穌一樣,渾身散發著柔和、敦厚的氣息,我第一眼看,就驚呆了。」回憶起那些年在西藏遇見的許多人,張楊說給他後來的電影埋下了鋪墊,但他沒有刻意去想,而是等待電影「自己從心裡長出來」。巴德活佛,後來成為《岡仁波齊》中帶著叛逆心上路的少年原型。
時機成熟了 演員在哪
藏歷馬年,這顆種子終於蓄齊了力量,破土而出。
「《岡仁波齊》是一個沒有程式化劇本的概念,只是這個想法已經在我腦海里生長了十幾年。後來終於確定了拍攝方案:就是用一年的時間,跟著一組真實朝聖的隊伍拍攝。用一種苦行僧的方式,跟他們朝夕相處,同吃同住。也不事先規定劇情,就從他們本身的生活里挖掘故事和人物,我相信這裡面一定能拍出有意思的東西。」張楊對《岡仁波齊》的構想竟很快得到一批志同道合的電影人的認可,團隊和時機都成熟了,但找誰來演是個問題。
2013年11月下旬,劇組開始為《岡仁波齊》選景和選演員。「雖然這個電影沒有劇本,但大概的故事走向和人物設定我已經想了很久:首先要有個七八十歲的老人,他(她)可能會死在路上;要有個孕婦,她的小孩會在路上出生;還要有個屠夫,因為殺生過多想通過朝聖贖罪;要有個七八歲的孩子,和有他(她)的父母;還要有個十六七歲的小夥子,可能是個小流氓,也可能就是一個青春期敏感害羞的男孩;還要有一個50來歲,成熟穩健的隊伍掌舵者。」
㈢ 《岡仁波齊》是真實的還是演的
《岡仁波齊》是演的。
張楊和藏族作家扎西達娃兩個人以短篇小說《去拉薩的路上》為藍本,一起寫好了一個時空交錯的故事,作為《岡仁波齊》的劇本。該片沒有腳本,在海拔4000多米上的高原進行拍攝,耗時一年。
因為是一路跟拍,所以該片的攝制組被精簡到約三十個人,拍攝條件也相對簡單,主要採用紀錄片式的跟拍方法,反復拍攝磕頭的過程。
《岡仁波齊》的影片看點:
該片電影畫面中,推拉鏡頭、劇烈的手持晃動抑或是升格降格鏡頭都極少被使用到,背景音樂更是被束之高閣。固定鏡頭輔以遠景、全景、中景成為了該片最主要的鏡頭語言——這種冷靜克制一方面能夠盡量不打擾演員使之回歸到自我,最大限度保存藏民原始的面貌。
另一方面削減了導演的個人意圖,不過分聚焦的、擴大的景框使觀眾在觀看時讀取到的信息變得復雜,多義性也就由此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