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有誰記得日本電影《砂器》
老片子了
一名慷慨仁慈、受人愛戴的老警員在東京火車站被人謀殺,奉命調查的兩名探員完全找不到任何的殺人動機,旦在他們鍥而不舍的追查下,卻揭開了一段涉及一位聲譽漸隆的年輕作曲家的神秘身世。《砂之器》是七十年代日本推理電影熱潮中最受歡迎的作品,松本清張的原著早已膾炙人口,野村芳太郎和山田洋次的改編更上一層樓。影片結合了奇情、人情、懸疑和驚悚片的多種元素,當年在港上映時也打破了日本電影的票房記錄,但卻因放映場次問題而遭嚴重刪剪
⑵ 《砂器》觀後感
昨天看了兩部日本電影,一部是拍昭和時期的《螢火蟲之墓》,內容是戰爭對人的傷害,尤其是對孩子的傷害。一部是平成時期的《砂器》,(平成時期起始於戰後日本,現在日本新年號「令和」。)
戰後日本開始了高速經濟發展,經濟發展是競爭,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受到了極大沖擊與挑戰,新的矛盾不斷,新的刑事案件激增,這個時代出現了撰寫刑事犯罪推理小說,最高成就的江川亂步獎,森村誠一的《人性的證明》、《野性的證明》、《新東方快車謀殺案》等系列作品,松本清張《砂器》等作品,都是這樣的時代反映。電影《砂器》根據作家松本清張的小說拍攝,故事講述了作曲家和賀音良成名之後,周旋上流社會,欲娶內閣大臣女兒,為了隱瞞過去的底層背景,維護自己的私慾,殺死了恩重如山的養父,冒用了別人的名字,拋棄了懷孕的女朋友,致其流產死亡,最後他也被警察追蹤到個人演奏會上,在他演奏創作曲子《宿命》終結,故事也終結了。在演奏這首曲子的時候,他在悲愴的曲子里,回顧了宿命的一生,不幸的童年,因為父親得了麻風病,母親拋棄了兩父子,因為村民的驅趕,兩父子踏上了流浪乞討的生活,受盡了欺凌和白眼。幸而得到警察養父的關照,父親被送進了療養院,他則踏上了東京的路途,六、七歲的孩子,經歷了風風雨雨終於一朝成名,迎來了光明的前程,漂亮有權勢的女朋友,可是當養父無意中找到他,並央求他去看望自己在療養院的生父時,他卻拒絕了,並殺死了養父。在哀婉悲愴的曲子里,他應該是良心發現了,奮力指揮樂隊的動作猶如對宿命的掙扎和反抗,淚流滿面的結束。
但大錯已經釀成,後悔為時已晚,走鋼絲的人生失衡了,一切前途金錢地位名聲,堆積得再高,坍塌得越快速。基礎不牢固,任由堆的多高,也會猶如片頭孩子用砂堆積的器皿,隨著大水崩塌。
我同情這個男主,童年的不幸促使他出人頭地,過早的離開父母也許他已經丟失了那份親情,被人欺凌的過去讓他渴望出人頭地,就算他犯了罪,也不覺得他可恨,反而有點憐憫,有點情有可原。
一部優秀的作品總是發人深省,反映的東西也不僅於此,這個電影里讓我們看到了麻風病對人的傷害不僅僅是疾病,還有病人受到的社會歧視和隔閡,甚至是親情的決絕與斷裂。導致男主不敢去見他,甚至害怕別人知道有這么一位父親,就是基於人們當時對麻風病的恐慌。電影的片尾告訴我們,麻風病已經得到了預防,日本再無麻風病。這樣的悲劇可以減少。
戰爭對人的傷害從昭和時代延續到了平成時代,戰後人們的貧困和無知是社會背景。刑偵技術的落後,醫療技術的落後,人民的無知和愚昧,但善良的警察代表了社會底線堅守,使這個殘酷的世界仍然有善良的人微弱的希望與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