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白毛女電影是哪年拍的
《白毛女》是1950年的電影了。題主電影的海報風格,你就知道了。海報如下圖:
這部老電影的故事情節膾炙人口,講在農村,佃戶楊白老(張守維 飾)的女兒喜兒(田華 飾)和青年王大春(李白萬 飾)正在相愛。地主黃世仁(陳強 飾)看中了喜兒,設下圈套,逼楊白勞把欠他家的六斗穀子年前連本帶利還清。楊白老拿一冬的血汗錢七塊五毛到黃家還利,被逼本利全清,否則用喜兒抵債。並硬逼他在女兒的賣身契上按了手印,除夕夜楊白老含恨喝下鹵水自殺了,初一悲痛中的喜兒被搶進了黃家,不久被黃世仁姦汙了,大春配合張二嬸(管林仆 飾)搭救喜兒被發現,逃跑投奔了紅軍。後來二嬸再次幫喜兒逃出了黃家,藏進了深山叢林里,喜兒靠撿奶奶廟的貢品和吃野果活命。非人的生活使喜兒的頭發慢慢成滿頭白發。村子裡有人看見,傳說成收貢品的白毛仙姑。之後大春隨部隊回到家鄉,展開減租減息運動,黃世仁利用白毛仙姑的傳說企圖動搖民心,為粉碎地主陰謀,大春帶領鄉親夜間潛伏在奶奶廟,尋找白毛仙姑......
希望我的回答能夠幫到你,望採納。
② 許靈均和秀芝是什麼電影
許靈均和秀芝是《牧馬人》電影。
《牧馬人》是謝晉導演的,由朱時茂、叢珊、劉瓊、牛犇等主演,主要講述了敕勒川的小學教師許靈均前往北京與失散多年的美國富翁父親相見,通過兩人相處七天穿插回憶,重現了男主角許靈均顛簸坎坷的一生,他最終拒絕去美國繼承父業,而是選擇留在祖國大地,與黨和人民一起,共創祖國美好未來的故事。
人物介紹
許靈均(朱時茂飾)從小就成了棄兒,父母因為情感不合,父親許景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家,母親和他相依為命,不幸母親患病,不久去世。剩下他孤苦伶仃地一個人生活。
可是禍不單行,本來就無依無靠的他,卻被判為右派分子,父親許景由解放前夕逃往美國,讓他獨自一個人承擔所有。
四川來的逃荒者秀芝到他們隊時,郭扁子想著給許靈均找一媳婦,便帶秀芝到許靈均家,並且代辦了結婚證。
當秀芝和許靈均打算喊大家到家裡坐坐,哪怕喝一口白開水,也要招待村民時,村民自願籌錢,每人五毛,湊了二十三塊五毛錢,並送了米和面的糧票,讓許靈均拿著為家裡置辦點東西。
③ 白毛女故事梗概是什麼
事梗概:白毛女
在華北一個偏僻的農村,貧苦農民楊白勞的女兒喜兒與青年農民王大春相愛。地主黃世仁見色心動,逼債上門,強令楊白勞把欠他的六斗穀子利上加利,在臘月底前還他二十五元大洋,否則就以女兒抵債。當楊白勞拿著一冬的血汗換來的七塊五毛大洋到黃家還利息時,黃要本利一起還,硬逼著楊自勞在喜兒的賣身契上畫了押。楊心如刀絞,自覺對不住女兒,除夕夜喝鹵水自殺。初一早晨,剛死了父親的喜兒被搶進黃家,不久即被黃世仁姦汙。大春搭救喜兒未成,隻身投奔紅軍。後喜兒在二嬸的幫助下,逃出黃家,匿身深山叢林,在山上喜兒生下的不足月的孩子夭折了,非人的山林生活亦使喜兒變成了一頭白發。喜兒常去山中的奶奶廟取供果和香火,有人遇見,便傳說遇到了白毛仙姑。兩年後,大春隨部隊返回家鄉,開展減租減息運動。為粉碎地主借白毛仙姑的謠言動搖民心的陰謀,十五之夜,大春等人潛伏在奶奶廟,尋找白毛仙姑,沒想到這白毛仙姑竟是當年的喜兒。地主被鎮壓了,喜兒報了仇伸了冤。她重又回到自己的村莊,與大春建立了幸福的家庭,頭發也漸漸變黑了。
本片故事來源於一個富有傳奇色彩的民間傳說。它以主人公的命運概括了舊社會億萬農民倍受壓迫的苦難歷史,並以此來說明,封建的剝削制度「使人變成鬼」,勞動人民作主的新社會」使鬼變成人」。影片以革命現實主義的創作方法,成功地塑造了喜兒的形象。她不只是舊社會剝削壓迫和苦難的承受者,而且還是勞動人民反抗精神的體現者,因而具有鮮明的時代特徵和典型意義。楊白勞、大春、張二嬸以及反派人物黃世仁、穆仁智等,也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影片從整體構思到藝術形式都具有鮮明的民族風格。它以比興的手法,結合蒙太奇的運用、情緒的對照及情節的呼應,獲得了強烈的藝術效果,既有力地烘託了人物命運和性格,又深化了主題。在音樂方面,它借鑒同名歌劇所長,又有所發展,富有民歌風味的韻詞和曲調,和諧優美,為本片增添了藝術光彩。該片的成就和特點,使《白毛女》成為新中國電影探尋民族風格的重要作品。
④ 求郭德綱 《黑白道》 的台詞
《黑白道》又叫《我是黑社會》
這是文本:
郭:感謝朋友們,看見你們我打心裡邊痛快。這個演員大夥都知道,驢謙。在相聲界
於:不不不,於謙。
郭:於。
於:哎,對了,
郭:馬戶於嘛。
於:還是驢啊這個。馬戶還念驢。
郭:哪個?
於:於呀,干勾於呀。
郭:干勾於呀干勾驢啊?
於:沒有驢,這里頭。
郭:於謙,於老師,觀眾很喜歡。走到街上,說相聲的哎,有叫不上名字的,姓於,於,他就站住了。
於:我還真聽話啊,還站住了。
郭:觀眾喜歡嘛。
於:那也沒有當牲口那麼叫的。
郭:我也喜歡您哪,所有的舞台上的藝術,我都愛。
於:啊您喜歡藝術。
郭:我當然,好多東西你做的了專業?這不一定。擋不住我喜歡。
於:這是愛好。
郭:長笛兒,
於:喜歡笛子?
郭:我吹過笛子。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
於:是笛子曲子嗎?
郭:愛這個,我跟我媳婦兒說了,我死那天,把這笛子跟我一塊兒埋了。
於:您就這么愛啊?
郭:愛這個。
於:到頭了。
郭:嗩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我跟我媳婦兒說了,我死那天,一塊兒給我埋了於:啊。
郭:二胡,
於:這都是民樂啊。
郭: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步步高音樂聲),我死,一塊兒埋。我回頭看見編鍾了,當當當當當當當當當.
於:這多鬧得亨啊,
郭:我媳婦說了,國家好容易刨出來的。
於:折騰編鍾。
郭:我有的時候特別佩服人家樂隊阿,一個小笛子,一個小樂器,能讓大夥兒高興,哎呀了不起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人都想有成績,給社會帶來歡樂。
於:作貢獻嘛。
郭:猛桐世造福人民。我怎麼就不行呢?
於:您也可以造福人民啊,
郭:哪行哪業都對老百姓有益,走在街上,我在這站著吧,三教九流,男女老少,不管什麼行業的,他的工作對這個社會就有益處。哪怕說一個趕大車送菜的,打郊區來四脖子汗流趕一大車拉著一千斤白菜,牲口跑著拿大鞭子,多累啊,啪,駕駕駕!WOWOWO 他累不累,但他很快樂。你看著很枯燥阿,這有什麼,駕駕駕!WOWOWO
於:就是趕車嘛。
郭:你沒有他咱們怎麼吃菜啊?
於:沒人送。
郭:我看著我佩服得不得了。我就想誇兩句。誰是我兒子?
於:他說?
郭:WOWOWO。哎呀,給人民帶來快樂。
於:誰給誰帶來快樂呀?
郭:最起碼我快樂了很多。誰是我孫子?WOWOWO。哎呀!呵!
於:這位也不長記性。
郭:誰是王八?
於:他說什麼呀?
郭:拎著鞭子過來了。
於:要抽你那是。
郭:他又不厚道的一面兒。
於:這也不是誰不厚道。
郭:但是我已經很快樂了。
於:枝肢佔便宜了嘛。
郭:樂得我牙都快碎了。
於:什麼人性阿?
郭:美死我了。慶祝一下吧。
於:這還慶祝?
郭:買二斤螃蟹。秋高氣爽正是河蟹肥的時候。來二斤,揀那大輪春個兒挑。拎著這50多個螃蟹回家。
於:二斤螃蟹約50多個呀?多大個兒螃蟹呀?
郭:(比劃)這么大吧。
於:您倒不怕當5分錢給花了?
郭:你見過團臍的5分?
於:虧了您還能看出團臍來啊?
郭:棋子兒蟹嘛。
於:哪兒有棋子兒蟹啊?
郭:圍棋蟹嘛。
於:瞎起名字這就。
郭:拿家去上鍋蒸,跟我爸爸坐一塊兒,吃,敞開了吃,您這飯量來四個沒問題。
於:啊?餓吐血了都。
郭:老頭兒也高興, (喝酒、包蟹)
於:你爸爸這是包螃蟹呢還是克毛豆呢?吃螃蟹有這動作的嗎?
郭:細致嘛,慢工出巧活兒嘛。
於:不細致怎麼出肉啊?
郭:老頭一邊兒吃,我就煩他這個。破嘴,得得得得得,你也干點兒正事兒,你說你混成這樣一天到晚的連個正形都沒有,你瞧瞧人家,開車的買大樓房的,你看看你,你一無所有,你腳下的地在抖,你身邊的水在流,你的手在顫抖,心中的淚在流。
於:你爸爸姓崔?
郭:你爸爸叫健!討厭,我爸爸說我呢。
於:說你別唱歌詞啊。
郭:(轉向於謙)聽話,爸爸說你都是為了你好。
於:你沖那邊兒說去!
郭:(轉向外邊)我說爸爸您別生氣啊。
於:呵,這時候轉過來吧!
郭:很三俗嘛你。我說您說這個干什麼啊,我不混得挺好嗎?別廢話,我還不知道你嗎?沾酒就醉,見世則迷,遇財起意,提筆忘字。你就一個優點,一瞧見大娘們眼就變數碼的了。快吃快吃,哪這么些話啊,我就這樣,怎麼著吧?你就不聽話吧!小兔崽子!我說爸爸您可別說這個阿,千萬別說孩子是小兔崽子,從遺傳學說對家長不利。我爸爸急了,擼胳膊挽袖子,老娘跟你拼了!
於:母兔子還是?
郭:哎?
於:打架有說這詞兒的嗎?
郭:我爸好詼諧,
於:這時候開什麼玩笑阿。
郭:小玩XUE嗎。
於:你爸爸太沒溜了。
郭:啊? 我爸爸沒溜?你還沒見過我大爺呢。
於:更沒溜阿。
郭:我大爺不光沒溜,人緣還不好。在天安門那兒打死就地埋了15年沒人問。他一天到晚沒正形,打架去,出去打架給人平事兒去。拿菜刀砍人家,偷人蘋果,什麼都干過。
於:整個一流氓。
郭:我勸過他,大爺您別這樣。管我?你管我?我是道上的,以後你有事大爺給你平。我這一輩子活開了,我這樣很快樂。知道嗎?你別老往上看,有事往下看。
於:怎麼往下看啊?
郭:往下看你會活得很快樂。我想了想,他說的有道理。人活著就是這樣,你老往上看,你好不了。往下瞧。你做買賣你賠錢了?那還有跳樓的呢。跟他比你很快樂。對不對?
於:我沒跳樓。
郭:你這兒生一閨女你恨得慌,那還有沒孩子的呢。
於:奧,對對對。
郭:你這兒失業了,那兒還有失身的呢。
於:這沒可比性知道嗎?
郭:你媳婦不要你了,她也沒要我呀。
於:去!跟你有什麼關系呀?
郭:我一想有道理,可是大爺我要跟您一塊學,這缺點德,鬼神的我心裡受不得。孩子別信那個。人干點好事總想讓鬼神知道,干點壞事總以為鬼神不知道。我們太讓鬼為難啦。痛痛快快的,該怎麼著怎麼著吧。我一想有道理啊,目前來看吧我這輩子要說當個總統夠嗆。
於:甭夠嗆了,壓根兒就沒戲。
郭:我也是這么認為的,那我就不如我跟我大爺一塊,我們走上另一條道路。
於:什麼道路啊?
郭:你看,你非擠兌我說出來。我不能說我怕他們知道了逮我。(大聲:我是黑社會的。)我可不能說啊。
於:還不說哪?您都嚷出來啦。
郭:我們這組(一聲)織你知道嗎?
於:還組(一聲)織?
郭:看過電影《古惑仔》嗎?看過吧?對對,我們就一塊的。香港那黑社會洪興社知道嗎?我就洪興的。不過我們不是總部,我們是分社的。我牛欄山的。
於:二鍋頭,二鍋頭兩瓶。
郭:我們那個組(一聲)織,你以後有事你得用著我呀。
於:我有什麼事兒能用著您哪?
郭:黑社會的。你看我穿的多黑。
於:我這也是黑的。
郭:你是我照的。
於:沒有那麼大反勁兒。
郭:你有事你保不齊就得求我。
於:我能有什麼事求你?
郭:你萬事不求人?你們家就沒事?我舉個例子吧,哎,你們家什麼事兒呢?嫂子吧,嫂子不舒服。你媳婦兒,前列腺犯了。跟王大爺那一樣。
於:哪兒有王大爺啊?
郭:解不出手來。
於:沒有啊,女的沒有這病。
郭:沒有啊?腿壞了吧,腿壞了,大夫給你接,接反了。倆磕膝蓋沖後。上街,哎呀,(比劃狗跑)
於:狗啊是怎麼著?磕膝蓋沖後是狗知道嗎?
郭:醫療si 故嘛。
於:事故那叫。
郭:我給你平事去,我讓那個大夫他們家天天換玻璃。
於:砸人玻璃去?
郭:扔大糞也行啊。不過那得單加錢啊,
於:為什麼?
郭:那當然了,你想啊,你抓磚頭和抓糞感覺不一樣。
於:哎呀,您這黑社會還真夠臟的,我告訴您吧。
郭:有事兒你說話,我們這都是修煉出來的人。不是說一上來你就能人五人六的如何如何,不是。我剛開始進這行都瞧不起我。
於:哪行都這樣。
郭:同行他欺負我。走一對臉兒過來了,啪~
於:這就一嘴巴?
郭:一大嘴巴,人家紋著一身花兒,光著膀子,這兩條帶魚。
於:瞧清楚了,二龍戲珠。
郭:我也納悶,打我也不敢還嘴,人家比我進門早。(捂著臉)干嗎打我呀?你怎麼不戴帽子呢?你說這是道理嗎?
於:管得著管不著啊。
郭:那不要緊的,進這行守這行的規矩。轉天戴個帽子出來。
於:這就行了。
郭:走一對臉,啪~
於:還打?
郭:誰讓你戴帽子的?哪兒說理去?我得找我大爺去,他是這行里邊的前輩。給我出主意呀,老欺負我你說說他呀。走到我大爺家門口,我一聽打我這個跟我大爺正說話呢。我打了他了,怎麼怎麼著,我大爺說這不對啊,你打人得有個原因阿,什麼叫戴帽子沒戴帽子?你得打他個心服口服啊。知道嗎?比如說你可以這樣,走一個對臉你跟他說,去,給我找一大姑娘去,他給你找來了,要是胖的你就罵他,為什麼不找一瘦的?啪~找一瘦的你為什麼不找一胖的?啪~去!給我找件褂子去,要找一西裝你打他,啪~為什麼不找制服?找來制服了啪~為什麼不找西裝?
於:沒事找事。
郭:我一聽我不能進去,我大爺不向著我。轉天走對臉兒碰見了,過來!你干嗎?怎麼著?給我找一大姑娘去!找一胖的找一瘦的?
於:哎,兩頭堵。
郭:他都愣了。呀?給我找件衣裳去!要西裝要制服?呵!啪~你怎麼不戴帽子呢?
於:好嘛,要打你怎麼都能打你。
郭:我找我大爺去了,我退出去行嗎,我不幹這行了。你們這行忒不說理了啊。誰想得到又問回來了呢?我大爺勸我:不要緊的,慢慢來,知道嗎,這是鍛煉你的心理素質。打你疼嗎?疼啊,練去!練挨打,練完挨打練打人,你以後就能獨當一面了。我教你,先學大砍刀。
於:先練刀?
郭:砍人。我說我不敢,練吶。(掄右胳膊)尤其這胳膊,你沒勁不行,這胳膊得有勁,練,掄,拿刀,劈。一般這手抓著,這手劈。你好比說這有一個人了,你就拿刀這么砍他。剛開始練得時候你別這樣,你托塊面。然後你拿刀(做削麵動作),練。
於:您練得時候前邊擱一鍋嗎?
郭:(思考,點頭)恩
於:恩啊?那就是刀削麵,知道嗎?不是砍人。
郭:練功嘛,白天我在我大爺他們單位練這個,爺倆一塊練。白天練刀,晚上練掌。掌怎麼練啊?我大爺有一個練功室,瞧不見阿,煙霧彌漫。挨打的都趴好了,一絲不掛,我大爺拿手巾把手纏上,怕傷著人嘛,(搓背動作)哈,哈,挨打的喊:「呵,爺們兒,呵!」
於:您這工作,白天削麵晚上搓澡。
郭:練功!
於:練什麼功啊這個.
郭:我還練跑步呢,輕功啊,萬一警察追你呢?跑啊,早晨四點就得起,出去練輕功去。剛一出來警察過來了,嘿,喊我,我心裡不虧啊,沒那事兒,我雖說我自己知道我是黑社會的啊,他不知道。
於:也就自己知道。
郭:干嗎?晨練不許嗎?許,回去把褲子穿上。
於:干什麼也沒有光著出來的。
郭:起猛了。
於:您這人也太拉赫了。
郭:跑,打家跑,跑到昆明湖,哎呀,什麼時候我能跟古代的人似的,跟水面兒上騰騰騰騰過去,
那是輕功。。。。。我就行了。跟這看著。望水興嘆。有高人,小子,願意學嗎?教給你,回去練,腿上綁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三個月打這兒你過去沒問題,輕功成了。高人,我謝謝您!回去弄沙袋,天天跑,一天比一天沙袋沉,到最後解開這個身輕如燕。來到昆明湖這兒,我仨月練成了,站這騰騰騰騰過去了,身上沒水。
於:好功夫!
郭:冬天凍上了。
於:這摔跟頭出溜也過去了知道嗎?
郭:也行。
於:什麼也行啊。就這功夫啊?
郭:打這起我算成功了。打這起我就了不起了。有幾個小弟跟著我。
於:您還有兄弟?
郭:那邊有一孩子,14了,不上學了,非跟著我混,好,來,孩子,有發展,有出息。人往低處走,水往低處流。
於:全下來啊?
郭:還有一下崗工人,拄著拐,我也跟你混,好!跟我,跟我走,你當我保鏢。
於:殘疾啊?
郭:還有一哥們兒,小兒麻痹,搖著輪椅也跟著我。
於:黑社會?福利院嗎這不是?
郭:(郭沖於做削麵動作)削死你我告訴你吧。
郭:帶著這仨我滿處走,高興,慶祝一下吧,吃飯,喝酒,痛快痛快!咱們這組(一聲)織算成立了。來,來半瓶啤酒,咱幾個人一醉方休!
於:酒量太小了。
郭:一人來一兩,一人來一兩,哎呀,玩命的吃,慶祝一下啊,成立了嘛。來,來碗拉麵。酒足飯飽,這肚子吃得就跟下午五點半的馬甸似的。撐死我了,高興,一走,哎,我手機呢?呵,我都黑社會了還有人偷我?打一電話,哎,通了。一般偷手機的不敢開啊,偷完就關了。我這個他開著呢。哎,我手機在你那兒呢?阿,在我這兒呢。呵,還敢跟我這樣說話?你跟哪兒呢?你40分鍾你上清河找我來。我我怕你?我有隊伍的人。把車搖過來,來,拄上拐,你,蹬自行車馱著我,走,清河平事兒去!孩子蹬著我,坐後邊摟著腰,後邊還跟一拄拐的,還一搖輪椅的。
於:黑社會太慘了!
郭:到清河累壞了。(喘氣,打電話)你在哪兒呢?我們到清河了。才來呀?一個半小時以後,鼓樓見!(放下電話)我弄死你我!蹬著車,拄著拐,搖輪椅,搖了一半兒,搖輪椅這個說了,我退出行嗎?我手都破啦,我不去了。削死你!
於:行啦!
郭:到鼓樓打電話,你在哪兒呢?我們到了。怎麼才到啊?50分鍾,前門見!走,快點兒快點,快蹬,拄拐這個偷著就跑了。就剩我倆玩命蹬,蹬道前門,打電話,你在哪兒呢?你怎麼這會兒才到阿?20分鍾,菜戶營見!這孩子下來了,你自己騎著去吧!我受不了了。
於:車都給你了。
郭:我蹬,蹬到菜戶營等著,我今兒弄死你!我削死你,我搓死你!敢偷我手機!正看著呢,來輛公共汽車,車門一開,司機下來了。下回坐車阿,警醒著點兒,手機落車上了。
於:哎喲,這仨人退出得太冤了。
郭:他走了我才明白,我跟著819跑了一圈!
於:嗨!這趟線兒您算是明白了。
郭:哎,累壞了我了,小弟們也不跟著我了,我一個人兒一樣啊,
於:自己干啦?
郭:我有能力啊,文武雙全我怕什麼啊?最起碼門口兒這趟街是我的!我收保護費!
您憑什麼管人收保護費阿?
郭:推門就進來了,以後按月交保護費知道嗎?出去!你看這是哪兒?派出所!
於:讓你出去真不錯了。
郭:一身冷汗阿。斜對門海鮮城,
於:這是買賣。
郭:七層樓海鮮城,有錢,我的!推門我就進去了,嚯!水族箱里都是螃蟹。嘿嘿嘿,螃蟹!哎哎哎,龍蝦!哎哎哎,鮑魚啊!
於:黑社會什麼都沒見過。
郭:四個保安把我攙出去了。
於:那是轟出去了。
郭:最後他們要不推我,我真以為是攙呢。我想了想,我是干什麼來的?我是收保護費來的。又回來了。經理呢?你們老闆呢?叫出來!
於:橫勁兒來了。
郭:老闆來了,喲,您是?黑社會的,收保護費來了。奧,您好,以後您多關照!那不要緊的,今兒不能白來啊,我得吃你。您看看您喜歡吃什麼?我喜歡吃什麼,你也沒有別的,我就喜歡吃這帶殼的。好,給抓把瓜子兒。
於:海鮮城蹭瓜子兒去?
郭:(吃瓜子)我一邊走我恨啊,
於:真吃啊?您要臉不要臉啊?
郭:我以後我上你這兒來!
於:誰讓你來了?
郭:哼!我才不去呢,請我我也不去!我上那邊。那邊還一家呢,那叫什麼,迪廳啊。蹦迪的地兒。晚上開門我去了。到門口,我收保護費的來了。奧,那邊買票,去,我是黑社會的,買票去!等著我啊!買完票回來:(拿著票)你敢不讓我進?你敢不讓我進?
於:廢話,有票誰攔你呀?
郭:嚇死你呀!邁步進來坐在這,那音樂啊,咚咚咚,我那個心哪噔噔噔啊,救命啊,太鬧得慌了。救命啊,保安過來捏著鼻子翹開嘴給我倒速效。就你這個貨還有臉出來?給我送家去了。我一想我沒有人家我活不了阿,我給他們做了個錦旗,寫著「人民衛士」我給送去了。
於:哎呀呵,太給黑社會丟臉了。
郭:以後你們這兒有事提我。
於:還提你干嗎啊?提你?
郭:酒吧,我到酒吧去收保護費。往這一坐,來杯酒!咚咚咚,倒杯酒,坐這喝,啊,哎呀呵,不錯呀,你看我今天來啤酒打折。
於:天天兒打折。
郭:誰告訴你的?誰告訴你的?欺負人啊,我是黑社會的。(接著喝)哎呀呵,喝著喝著喝太多了,我得上廁所,掏出一張條來寫著:我是黑社會的,我往裡邊吐了口痰。壓在我這杯上。
於:怕人偷走。
郭:上廁所去了,回來一看,沒人敢動,還在那兒(喝酒)啊,(看紙條):我不是黑社會的,我也吐了口痰。(作嘔吐狀)我想了又想啊。
於:還有臉想啊?
郭:(再次作嘔吐狀)直惡心!
於:是惡心啊,我都替你惡心。
郭:你也喝了?
於:沒有!
郭:我要先看條就對了。我就忘了這茬了,先喝的。
於:太自信了您也。
郭:回來我想了又想,為什麼他們不怕我?沒紋身哪。
於:就靠這個?
郭:人家身上的那個龍都滿了。我要使扎那個疼嗎?
於:當然疼了。
郭:我才不犯那傻呢。
於:您?
郭:拿小孩兒貼的那個。
於:貼畫兒?
郭:我來大個兒的。貼滿全身。不要藍的,都貼藍的,沒意思,給我來那紅的。貼紅龍。後背,給我粘滿了。粘好了,穿個小褂,哎呀,北京人不好騙,我上車站吧。
於:火車站?
郭:火車站外地人多。我得嚇唬外地人。往這一站,一解開,等火車的老鄉們都嚇壞了。呵,黑社會的!我剛說完下雨了。這幫人都往後退,退到房檐兒底下。
於:躲雨阿。
郭:我要過去勞駕,借光,我背雨,沒身份了。雨里邊也站著。40多分鍾,雨停了。我這兒都花兒了。把錢都拿出來吧!我是收保護費的!
於:還要錢呢。
郭:老鄉們看看我,你這都流血了。走吧!我是黑社會的,我後背還有呢,解開衣裳,看後邊,看後邊,我是黑社會的!老鄉們樂了,你見過哪個黑社會的還紋著蠟筆小新呢?
於:嗨!
郭:我很尷尬,但是我不怕。我自己可以唱歌。
於:唱什麼?
郭:大象,大象。
於:別唱了,再唱真是蠟筆小新了。
郭:我說我是黑社會的。可憐可憐我吧!真管用啊,紋身太管用了。給五毛的,給一塊的,有給蘋果的,還有一小孩兒給我半塊餅。
於:哎呀,拿您當要飯的了。
郭:我琢磨著這不對呀,道兒上沒有這樣的,這怎麼回事,我挺恨得慌得。我要往家走,那兒有一賣烤白薯的,我當一腳踢在爐子上了,我收保護費的!他一揮手來40多個都烤白薯的,這頓打我呀,一邊打一邊說,我們原來也是收保護費的。但凡好乾誰干這個呀?我說幾位前輩別別別,弄您一手色。前輩們我剛進這行,怎麼能掙錢?怎麼不能掙錢阿?我們這都學好了,還有你這沒羞沒臊的。找夜總會,哪怕給那些小姐們拔創呢。你也能掙錢。對呀,我很喜歡上那個地方去,風化場所,我雖說沒消費過,但我也。。。。。。老太太呀?我一看歲數不小了,30,怎麼的了? 出什麼事了?今天又來玩的客人,不給錢,說好了給錢不給錢,還欺負人,還罵人,還打人。 我說 太不象話了,應該給你多少錢?100。我先給。
於:你給呀?
郭:先拿著。在哪屋呢?我給你拔創去。噔噔噔往樓上走,我說就是你呀,出來消費來了不懂嗎?啊?這是什麼地方?這是玩笑的場所啊,花錢的所在。你不帶錢能出來嗎?我告訴你,你的性質很嚴重,把錢給了!不給!怎麼著?有轍你想去!呵,我告訴你,我這是擦了,知道嗎?
於:嗨,別提這個了。
郭:我要不擦我能嚇你一跳。你真不給嗎?真不給!當然不給就不給,咱們交一朋友也好嘛。
於:交朋友?
郭:以後上這兒有事你提我。哎,這還像句人話。大哥怎麼稱呼?我叫於謙兒。
於:不是啊!
⑤ 林正英有一部僵屍片是騙局,他是怎樣騙過觀眾的眼睛的
在外國創作的是吸血鬼電影,而在中國做創作的都是僵屍電影,在中國許多的鬼片中都是使用的僵屍素材,我們所謂的僵屍不是在美國電影中被病毒感染的僵屍,而是人在去世之後進行屍變形成了僵屍,大家從小看的最多的電影就是林正英的電影,畢竟林正英拍出來的僵屍片非常的好看,而且在當時林正英是僵屍電影的創始人,看起來也比較的經典,就算再現在我們看起來林正英的電影也非常的好看,可以說是百看不膩。
像這種中國的電影在中國的早期非常的常見,而且平時的時候我們也發現,這些電影中有些元素真讓人搞不明白,通過電影剪輯,將一些電影中的情節製作出來也是實屬不易,但是就是這樣,給我們留下了一部又一部的好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