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你聽過最囂張的電影台詞是什麼
最囂張的台詞莫過於「有本事你打我啊!」,每次聽到這句台詞就知道說這句話的人下場鐵定很慘,而且都是炮灰命。還有一句:我不是針對你,我是說在座各位都是垃圾!這句話開啟了全網裝X的時代。
記憶中還有一句台詞,忘記是哪部電影中提到過的,就是那句「你知道老娘是誰嗎?老娘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霸氣全開的主角台詞非這句莫屬!
㈡ 周潤發在<英雄本色>里說過一句什麼經典的話
周潤發演過的電影真的是非常的好看,讓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他演的英雄本色,雖然這部電影裡面他出演的只是一個配角而已,但是他的一些演技,已經完全超過了主角的光環。他在裡面的小馬哥或者是啊建都是非常的不錯的。尤其是在第1部當中的小馬哥,真的是非常的厲害,而且我對第1部裡面的一句這樣的台詞就是從小馬哥的口中說出來的,感覺得意味深長。
雖然周潤發演過的電影非常多,但是我覺得如果真的是代表作的話,我最喜歡的是這部英雄本色,畢竟周潤發的槍戰片都是非常好看的,尤其是這一部的小馬哥,我是格外喜歡。
㈢ 小馬哥經典台詞有哪些
小馬哥經典台詞有:
1、「你沒有欠我什麼,我從來不會逼朋友做他不願做的事,我有我自己的原則,我不想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
2、「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個機會,我要爭一口氣,不是證明我了不起,我是要告訴大家,我曾經失去的我一定要拿回來」。
10、「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來不會給你後悔的機會,你能做的只有救贖,而那些他想通過悔改得到你的原諒的人,能不能也鼓起勇氣去接受呢」。
11、「人生於世上有幾個知己 多少友誼能長存」。
㈣ 電影《後會無期》表達了什麼寓意
《後會無期》表達了人生無常,與你的友人、親人、愛人分別時,多一份在意,多一份珍重。
《後會無期》是一個作者風格十分強烈的電影,如果這些年你和韓寒一同成長,你發現,這即是韓寒送給你的成長的獨白,那溫度能緩緩進入你的內心,泛起一絲傷感。
《後會無期》劇情介紹
太平洋的第一縷海風,吹來告別的消息,三個從此沒有故鄉的年輕人,開啟一段橫穿大陸的旅程。都市、小鎮、高山、叢林、荒漠,他們感受猝不及防的動心與難以名狀的傷心,遇見那些他們只配錯過的女孩,一樣流浪無家的動物,善惡莫測的傳奇旅人。一次次的告白與告別交織起這段旅程,勾勒出幾種截然不同的人生。
㈤ 郭德綱於謙《買掛票》台詞 急
郭德綱:(上場,觀眾熱烈歡迎,哄好)鬧打你啊……我來了你還起鬨。
郭德綱:不認識我?(指捧哏)不認識他有情可原,是不是
於謙:怎麼就有情可原哪
郭德綱:(再指捧哏)其實他也是一個很有名的人……叫什麼來著?……
於謙:……您這有情可原。我叫於謙
郭德綱:說相聲的於謙!誰不知道呵
於謙:沒有
郭德綱:啊,說得好!
於謙:不敢
郭德綱:恩~有老師沒有啊?
於謙:有啊……我先生是石富寬
郭德綱:……你是他太太?
於謙:怎麼lin的這是……
郭德綱:不般配,不般配
於謙:廢話,能般配的了嘛。先生,是師傅的意思
郭德綱:先生就是師傅……你拜他了?你是他徒弟?
於謙:對
郭德綱:你算糟踐了
於謙:怎麼我就糟踐了
郭德綱:可惜了的
於謙:有什麼可惜的啊
郭德綱:浪費啦
於謙:我什麼材料我就浪費了
郭德綱:浪費啦。你拜他你……你就不如拜我呀,你拜我你早是人了
於謙:我現在還不是人呢合著!怎麼說話哪?
郭德綱:你今年多大了?
於謙:我三十七了
郭德綱:嚯……也mao三十七了
於謙:野貓三十七了?
郭德綱:也……也差不……也大約三十七了
於謙:也三十七了就完了嘛
郭德綱:可惜了這么大歲數啊
於謙:怎麼了
郭德綱:你……多餘啊,拜我多好啊
於謙:我啊
郭德綱:拜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哪……啊,浪子?
郭德綱:今兒……你拜我,咱也不講究什麼形式了啊,就在這,就這些人作見證,磕仨頭,我收你
於謙:(攔著)行行,您先等會
郭德綱:來吧,我等不了啦,快點……謝謝各位啊謝謝各位啊,百忙之中大夥來……謝謝!
於謙:(攔著)等會等會
郭德綱:來吧我等不了了,實在等不了啦
於謙:行了行了……先等會吧等會吧……怎麼……您誰啊我就拜您為師,上來沒兩句話我就認一師傅……哪兒啊?
郭德綱:孤陋寡聞哪……不認識我啊,浪子?
於謙:咱別提這浪子了行不行啊
郭德綱:浪子回頭金不換嘛
於謙:沒有!我回不了頭
郭德綱:不認識我?……都認識我啊
於謙:誰啊
郭德綱:著名京劇表演藝術家!謝謝各位!謝謝!謝謝~!三樓的朋友們你們好!!
於謙:有三樓么這兒?!……什麼眼神您這兒……
郭德綱:看著像
於謙:哪啊……看著像不成啊,頂棚也算一層啊?
郭德綱:謝謝大家,謝謝大家,謝謝大家對我的鼓勵……我是著名的大個兒的京劇表演藝術家
於謙:大個兒沒看出來
郭德綱:你不認識我啊?……完了,你完了,你這半輩子糟踐了
郭德綱:人都很尊敬我啊……今天中午人觀眾還請我吃西餐呢
於謙:還西餐
郭德綱:你……你沒吃過吧?……你完了,你吃不了這個,你沒那腦袋
郭德綱:咱們吃西餐去,往那兒一坐,啊,義大利面……義大利肉醬面,多好……服務員也客氣,「大碗兒的小碗兒的?」「大碗兒的呀!」
於謙:這也分大小碗兒啊?!
郭德綱:告訴師傅,要寬條兒的,(抻面下鍋狀)現抻現煮!……說實在的啊,義大利離咱這兒也不遠……在甘肅那邊兒……講究是一清二白……知道么
於謙:別說了……什麼啊……我勸您啊,下回要韭葉兒,韭葉兒好吃
郭德綱:我喜歡要褲帶兒,寬的
於謙: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德綱:沒吃過西餐,這人,知道嗎
於謙:那馬蘭拉麵我吃過!
郭德綱:(轉移話題,大聲)觀眾很尊敬我!!就是你,不認識我,我是老藝術家了,謝謝各位,知道么
於謙:你老帶這么一「謝謝各位」,不貧哪
郭德綱:啊,管著嘛,樂意。我是藝術家,真的啊,不說瞎話啊,騙你們我是石富寬
於謙:哎!別拿我師傅起誓啊
郭德綱:起誓嘛……唱這么些年戲了
於謙:唱什麼戲?
郭德綱:你不知道我?打小兒,咱keba出身
於謙:你跟我差不多……我結巴出身
郭德綱:找地兒治切
於謙:治什麼啊
郭德綱:結巴嘛
於謙:磕巴也不像話。
郭德綱:keba嘛
於謙:唱戲的,那叫科班!
郭德綱:ke……科班!……對!打小兒咱們科班出身……這多少年了,富連成的學生我是
於謙:老戲班啊那是……富連成?!
郭德綱:對!富連成,馬連良裘盛戎譚富英都是那兒的
於謙:現在都沒有啦
郭德綱:解放初你們就知道沒有了,喜連富盛世元韻慶嘛,到解放初期不讓幹了,不幹了,其實是沒停止,轉入地下培訓
於謙:戲班兒也轉地下啊?
郭德綱:對……我們這藝名都連起來了……
於謙:什麼啊
郭德綱:有喜字兒的富字兒的,一科科排唄
於謙:不就是喜連富盛世嘛
郭德綱:對啊……喜、連、富、盛、世、元、韻、慶、祝、建、國、五、十、六、周、年
於謙:啊???太長了吧這個!!!
郭德綱:(得意)我是年字科的!
於謙:哦……最後一科啦
郭德綱:對,我是最後一個年科的
於謙:哦……您叫……
郭德綱:年糕!
於謙:年糕啊……
郭德綱:誰不認識我,郭年糕
於謙:還郭年糕……
郭德綱:郭年糕嘛;加上本姓加上藝名,郭年糕
於謙:哦,您姓郭
郭德綱:我們年終都評,評業務好壞,然後把你評比的數字加上去;比如說馬連良,考第五……五馬連良
於謙:哦這就五馬連良
郭德綱:張君秋第三啊,三張君秋;我年年第一……
於謙:您……?
郭德綱:一鍋年糕!
於謙:啊?!……還有容器啊這個
郭德綱:問切……問切……沒有不知道我的,我這個唱腔特點是軟滑香糯,有濃郁的江米風格……
於謙:……對……
郭德綱:葆玖……葆玖誇我……葆玖知道么?
於謙:……梅葆玖?
郭德綱:……梅蘭芳的公子……倆兒子,大的叫葆玖,二的叫久保……
於謙:桃啊?!
郭德綱:久保嘛……葆玖,梅葆玖嘛……梅葆玖最愛看我的戲,誇我,(蘭花指)「愛聽你唱的,你的演唱有濃郁的……棗香味……」
於謙:裡面還擱棗了……
郭德綱:擱棗像話嘛……就是,這么甜哪這個東西呵……很少到北方來唱;久戰江南,是少來華北
於謙:哦您在南方
郭德綱:一直在南方;上海啊無錫啊蘇州啊蕪湖啊,凈跟那邊;這也來過,也來過北方唱
於謙:什麼時候來的?
郭德綱:呃……這話說來長了……前年吧
於謙:哦那可長了
郭德綱:前年,也是到北京來辦事情——我的師叔在北京住
於謙:您師叔?
郭德綱:哦我來給他老人家上壽,他過生日。他跟我師傅是親師兄弟兒
於謙:那才叫師叔呢嘛
郭德綱:我師叔家住在北京京西北玄平坡下坎兒,這個地名叫虎嶺……
於謙:哦(恍然大悟狀)呵呵呵……對對對……您說這虎嶺我熟……
郭德綱:知道吧?
於謙:熟!~~那地方凈出這個粽子年糕什麼的……
郭德綱:討厭哪這個人哪……討厭這實在太討厭了……我今天是沒帶著刀我告訴你吧……
於謙:幹嘛,還切給我一塊是怎麼著?……
郭德綱:(無奈狀)跟這個不懂藝術的人你沒法探討……
於謙:怎麼探討,虎嶺那兒……
郭德綱:廢話廢話廢話……我師叔,能是……能是賣那個的嘛……對嘛,老藝術家啊……
於謙:哦也唱戲
郭德綱:有倆師弟,一糖的一餡兒的
於謙:一家子都是年糕啊?!
郭德綱:他跟我師傅是親師兄弟……那,黏黏糊糊的感情……
於謙:……是,誰粘上誰都分不開
郭德綱:黏糊極了。給老人家拜壽……我走的時候,上海哭得跟什麼似的……不讓我走
於謙:捨不得您?
郭德綱:捨不得!在上海坐船,上海各大商界的老闆,站在碼頭邊拉著我,「你得回來呀……」,尤其是稻香村的老闆,五芳齋的老闆,哭啊……「你不能不回來呀……」
於謙:(模仿點心鋪老闆)「那邊缺貨呀……」
於謙:(躲過甲推手)廢話!這都什麼老闆啊這啊
郭德綱:討厭,你這人……他們怕我不回去啊……江南人最喜歡我知道么
郭德綱:到了北京,我是很低調的
於謙:是么
郭德綱:我從來沒有說……去喊切,我怎麼怎麼樣……不接觸媒體……就這個,他們都知道了……
郭德綱:北京那,《食品衛生報》……
於謙:您先等一會……您怎麼老跟這部門有交道呢……
郭德綱:誰知道呢……你說都瞞了沒瞞了他們……《食品衛生報》頭版頭條:「一鍋年糕今日抵京」
於謙:哎,這就算到貨了
郭德綱:(發狠)我扔你臉上連眉毛都粘下來你信嘛
於謙:是夠黏的啊這個!
郭德綱:多討厭這人啊……我們是藝術啊!要不然,能有這么些個觀眾,瘋了似的,要求我唱戲?
於謙:……請您?
郭德綱:北京一萬多觀眾……坐在工商局門口不走!
於謙:您瞧去這地方!……
郭德綱:坐那兒哭啊,(學廣告唱)「今年過年不收禮啊,收禮只收郭年糕啊……」
於謙:嗐……什麼亂七八糟的……
郭德綱:央gai我啊,央gai我……不唱!我來是辦事來的
於謙:不唱戲?
郭德綱:我來幫我師叔幹活來的,伺候老人家……老爺子歲數也大了,我跟他一塊聊一聊(捋葉子,包,用牙系緊)……完事……排遣一下寂寞(包第二個)……我哪有時間……
於謙:您順便還賺點錢哪這個?……
郭德綱:……我幫助他啊……
於謙:幫人干什麼呢啊這是……
郭德綱:我幫他料理生活啊……最後文化部門也來找我來了……「唱吧,您不能不唱啊,地兒隨您挑……你說隆福寺,你說牛街……」
於謙:趕小市兒去了您啊?……
郭德綱:氣的我啊……那兒能幹嘛那個?那個……這個季節風砂大啊……都爆一下子……那玩意兒怎麼弄啊……
於謙:對,臟了就不能吃了……
郭德綱:弄戲啊……那臉上,抹得黏黏糊糊的,這砂子都粘上了……
於謙:您這把年糕抹臉上也不成……
郭德綱:shai啊(在自己臉上亂畫)……那個shai啊……化妝嘛……
於謙:哦……
郭德綱:你哪懂這個切……
於謙:我是不懂
郭德綱:又央gai我,師叔也說,「去吧,去吧,人家央gai你,去吧,別客氣了啊,不丟人,哪行不吃飯哪,是不是」
於謙:這什麼話啊這是……
郭德綱:定下來了!唱啊!
於謙:能唱了?
郭德綱:北京城最好的園子,長安大戲院
於謙:嚯?
郭德綱:行么這地兒?
於謙:唉喲,那最好的唱戲的園子了
郭德綱:就這兒了!貼牌子,年糕跟這兒……前後排,不分前後啊,票價一律一千
於謙:一千塊錢一張票?
郭德綱:票價一千,白糖奉送!
於謙:怎麼還送糖啊這個……
郭德綱:觀眾喝茶嘛,擱點兒糖啊,甜絲絲兒的看咱啊
於謙:哦,這么個意思……
郭德綱:哎……跟這兒看;水牌子一出,了不得了,好傢伙……我心裡也痛快
於謙:高興?
郭德綱:很少在北京唱,天子腳下,這回我賣派賣派
乙,哎,顯一顯
郭德綱:貼了三天,那天我射門口過,一抬頭,哎?我年糕那……那廣告哪兒去了?……
於謙:……還是賣年糕的
郭德綱:嗯?怎麼改了……「本劇場,上演……高蹺?」
於謙:高蹺
郭德綱:高蹺是廟會的玩意兒啊……踩著那腿兒……他不怕把長安的檯子弄碎了?
於謙:你管的著管不著啊?
郭德綱:不是,應該是我的日子怎麼給他們了呢?……我問問去吧
郭德綱:我心裡很生氣啊!不尊敬我啊!明明定好是我,為什麼換了高蹺了呢?
於謙:對啊怎麼改了
郭德綱:(橫眉立目)來到這嘡把門就踢開了,拿手一指經理,「怎麼回事?!有譜嗎??!!不說好我唱嗎,為什麼換高蹺了???!!!」
於謙:哎
郭德綱:嘿,話是攔路虎,經理這個尷尬啊……
於謙:不好意思了
郭德綱:「出去!!!」
於謙:啊……?
郭德綱:(低眉順眼,彎腰退出去五步,小心翼翼重新敲門)
郭德綱:「進來!」
郭德綱:(滿臉堆笑)「您忙著哪……有功夫嗎」
郭德綱:(不耐煩)「進進進進……」
郭德綱:(如蒙大赦,返身小心掩門,進)「添麻煩啊……不是定好了我跟這兒賣……不是,跟這兒唱嘛……」
於謙:別把實話禿嚕出來啊……
郭德綱:「……怎麼又換了……換了高蹺了呢?……你那個檯子,不是杵的都是眼兒么?……」
於謙:嗐,別提這個了
郭德綱:「哦,也是沒有辦法……局裡面來電話了,讓我們上演一點高檔次的節目」
郭德綱:(十分委屈)「我還不如高蹺哪??!!」
郭德綱:(義憤填膺)「好!你等著我的!你等著我的!……哎,你看我的!」
郭德綱:出來之後氣得我啊……這叫欺負人!!
於謙:是啊!……
郭德綱:非得你這兒唱?北京城園子多啦!
於謙:那倒是
郭德綱:哪兒咱不能唱?
於謙:換一個
郭德綱:人民劇場!
於謙:好啊
郭德綱:一樣吧?
於謙:大劇場
郭德綱:唱戲的老園子!出牌子!
於謙:上那兒去
郭德綱:年糕挪到這兒來了!票價一千!
於謙:還不變
郭德綱:白糖照樣奉送!
於謙:咱別老提這糖了成不成
郭德綱:這你必須得有這個……跟這唱!出海報!
郭德綱:天底下全知道了……消息傳到武漢,武漢的戲迷都傻了……「在南方都很少唱啊,現在年糕運到北京去啦?咱們得去啊」
於謙:追啊
郭德綱:來吧,都奔火車站,一天跑八十多趟火車
於謙:嚯
郭德綱:四十節車廂,倆火車頭,前面一個拉的,後面一個推的
郭德綱:嘿!……哎!……說實在的啊,就這出戲最看演員功夫……
於謙:什麼名字?
郭德綱:不好來啊……你知道么
於謙:哪出?
郭德綱:嘿呀……嘿!……
於謙:不是……這什麼戲?
郭德綱:啊?……就說這意思……
於謙:對,對,哪出戲?
郭德綱:啊,輕易不唱……逢年過節,尤其當初……當初在上海……
於謙:都知道……你甭說上海啦……哪出戲啊?
郭德綱:……管著嘛?……呸!……我跟你不過這個!……你問的著我嘛!……
於謙:不是……怎麼這時候急了……唱不唱了那
郭德綱:唱完啦
於謙:唱完什麼戲啊?
郭德綱:(到處想)恩……哎?嘴邊忘了……哎呀……年頭太多了,想不起來……
於謙:不就前年的事兒嘛
郭德綱:什麼……什麼套兒來的?……
於謙:什麼?
郭德綱:戲名字嘛……什麼套來的……
於謙:幾個字兒的?
郭德綱:……仨字兒的
於謙:呵呵……您好好想想吧這個……
郭德綱:不是……就那個……出去偷人家馬那個……連環套!連環套!
於謙:嘿,想起來了
郭德綱:我的!我的連環套!我來這個
於謙:哎,等會。連環套……您來誰啊?
郭德綱:啊?……你說這人嘿……都是人哪!……我很欣慰!
於謙:我知道,全國各地都來啦
郭德綱:我很痛快
於謙:是我知道……連環套,您演誰啊?
郭德綱:不是……那張建國,把我給樂的啊(撥拉捧哏)……
於謙:不是我沒問張建國……你別……撥拉我幹嘛啊……
郭德綱:討厭
於謙:不是我討厭,沒問張建國……連環套里,您去誰?
郭德綱:逗……逗二根?
於謙:逗二根……您逗三尾兒不逗啊?
郭德綱:三……什麼三尾兒?
於謙:竇爾敦!
郭德綱:對!對!不那大花臉嘛……竇爾敦!我竇爾敦……哪兒說理去我竇爾敦!
於謙:怎麼了你
郭德綱:我竇爾敦!我很欣慰嘛,我高興啊……劇場里烏漾烏漾的……
於謙:是
郭德綱:都坐滿啦,坐票沒了!站票!
於謙:哦觀眾都站著啦?
郭德綱:都戳著,都站著,站著也看我!一千塊錢!
於謙:哦……不落價兒?
郭德綱:不落價!還是一千!……一千也站滿了!
於謙:嚯
郭德綱:五百人都進來,都站著,筆管條直,看年糕!
於謙:好!
郭德綱:太捧了!到中午又來了
於謙:幹嘛?
郭德綱:又來三百人!看年糕!
郭德綱:……站都站滿了,你這……蹲票?!蹲著干吧?
於謙:怎麼蹲啊?
郭德綱:倆人站著,上面碰肩膀兒,腿底下空著,一個空兒蹲一個!
於謙:哦就這么蹲著?
郭德綱:蹲票!一千!
於謙:哦還是一千?
郭德綱:蹲票也看!太捧郭年糕了啊……都插滿了……到下午五點,又來人了!
於謙:這個?
郭德綱:來四百人!今天非得看,說什麼也不走了!
於謙:不行了
郭德綱:你說這怎麼辦呢,實在進不去了……趴票!!
於謙:趴票??
郭德綱:順著椅子底下,匍匐前進
於謙:費多大勁哪……
郭德綱:一個凳子底下,趴一人!……一千塊錢!
於謙:還是一千!
郭德綱:不落價兒!
於謙:好傢伙
郭德綱:可坐著這個不樂意,(來回動腳)「你說……你跟這兒……我這腳擱哪兒啊?……」
於謙:腳沒地方放啊
郭德綱:(從地上趴著抬頭)「你擱我腦袋上,擱腦袋上……」
郭德綱:「哦這也行哈」……腳擱腦袋上
郭德綱:「哎,勞您駕,待會那個趙秀君出來,您抬一下腳」
於謙:幹嘛?
郭德綱:「我喊一聲好……」
於謙:哪兒那麼大癮呢……
郭德綱:「……那麼麻煩這人……」
郭德綱:一會趙秀君出來,這一抬腳,「哎!好啊哎哎吱吱吱……」
於謙:嗐……他又給踩回去啦?
郭德綱:太痛快了!
於謙:哦
郭德綱:頭一出戲要上沒上,又來二十四個人!
於謙:這幹嘛啊?
郭德綱:要看年糕!
於謙:好傢伙
郭德綱:帶著刀來的!
於謙:……這要切?
郭德綱:(怒目而視)
於謙:……自己動手啦?
郭德綱:討厭……你跟這外行啊,你沒法說話……
於謙:怎麼啦?
郭德綱:人家帶著刀,人是有目的的
於謙:幹嘛……還是切啊
郭德綱:不是……他……能讓他自個兒切嘛?咱干這么些年了……是不是?
於謙:您手份兒准?
郭德綱:不是手份兒准……人家看戲來的……
於謙:看戲帶刀幹嘛啊
郭德綱:今天不讓看就死這兒了!!
於謙:哎呀……
郭德綱:太捧了!!……二十四個人說什麼不走!
於謙:哦……
郭德綱:經理嚇壞了,跟我商量,我說這怎麼辦哪,實在沒地兒了,急得跟什麼似的……
郭德綱:我一抬頭……人民劇場那頂子上,有八個吊扇……
於謙:干嗎呀?
郭德綱:一個電扇是三個葉兒,一個葉兒上吊一個!!!
於謙:吊著啊??!!
郭德綱:一千零五十一位!!!
於謙:怎麼還加五十啊?
郭德綱:加五十塊錢繩子錢!!
於謙:好嘛……一點兒虧都不吃!
郭德綱:「怎麼樣?」
郭德綱:「好,來吧吊吧吊吧」
郭德綱:架梯子,把幾位全吊上了……
於謙:好傢伙
郭德綱:吊上以後有不樂意的……「啊?同樣花這么些錢,為什麼他們看舞台,我們看後面呢?……」
於謙:嘿……對,倆葉兒朝後嘛
郭德綱:沒辦法,我給經理出一主意……「你把那電扇開開……」
於謙:開開???!!!
郭德綱:(電扇轉)別太快,啊,太快回來吐了,知道么
於謙:對!
郭德綱:你知道誰暈車啊是吧……低速,慢慢轉,仨人倒班看
於謙:太危險了
郭德綱:而且這二十四位散了戲別走!
於謙:幹嘛?
郭德綱:我送塊匾
於謙:寫什麼?
郭德綱:二十四孝!
於謙:嗐……這都不挨著
郭德綱:太捧我啦
於謙:高興啦?
郭德綱:回後台扮戲!化妝!竇爾敦
於謙:扮吧
郭德綱:我,竇爾敦……知道竇爾敦臉譜嘛?
於謙:知道啊
郭德綱:什麼樣兒的?
於謙:竇爾敦藍臉兒啊
郭德綱:完了,外行,你這都外行……
於謙:竇爾敦?
郭德綱:咱們這……黑白的!……上面這塊是白的,當間這塊是黑的,底下還是白的(身上)……
於謙:這是年糕亮相兒……中間那層豆餡兒啊是怎麼著?……
郭德綱:亮相兒嘛
於謙:亮什麼相兒啊都這樣了
郭德綱:亮……亮相兒啊亮餡兒啊?……
於謙:亮餡兒啊?亮相!
郭德綱:亮相……啊,亮相!……你這嘴有毛病啊!
於謙:誰嘴有毛病啊……
郭德綱:我來啊……畫啊……抹啊……我正弄著哪,打外面進來一人
於謙:哎這誰啊?
郭德綱:六十來歲,跟我這個兒差不多,大禿腦袋……挺客氣,一進後台,「辛苦辛苦各位,辛苦辛苦辛苦……」
於謙:道辛苦
郭德綱:「年糕在哪兒呢?……哪兒有年糕啊?」
郭德綱:有人給引見,「那兒……那兒……爐子邊兒上那個」
郭德綱:我這兒正弄著呢……我這點紅點兒呢正……
於謙:嗐……年糕也是假的……
郭德綱:他過來了……「辛苦辛苦辛苦……呃,郭老闆……」
郭德綱:「啊?怎麼著?……來多少?」
於謙:……幹嘛,要賣給人家啊?
郭德綱:……不是,辛苦嘛,見面兒道辛苦嘛
於謙:那道辛苦啊
郭德綱:「辛苦辛苦,什麼事兒您吶」
郭德綱:「呃,這是……早就知道有您這么一位,久戰江南少來華北,知道您這燙手的噴香的黏派藝術,給多少同行們溫暖了飢餓的心腸啊……」
於謙:別這么捧了,知道么……
郭德綱:「……這個……好!接著說,怎麼著」
於謙:還愛聽?
郭德綱:「什麼意思吧……打算訂多少,快說」
郭德綱:「不是……我也是唱戲的」
郭德綱:「唱戲的?不認識啊……有名字嗎?」
於謙:廢話
郭德綱:「叫什麼啊?」
郭德綱:「我叫……尚長榮! 」
於謙:嚯!尚先生?
郭德綱:「尚長榮?哦……我知道,小不點兒裡面有他一個」
於謙:啊?您這話太大了!!
郭德綱:「你也唱過戲是吧?」
於謙:幹嘛唱過戲……大藝術家!
郭德綱:「哦……你怎麼著?你什麼意思吧?」
郭德綱:「呵呵,北京一帶是我老家,我凈來這竇爾敦了;今天您要是一唱,我這飯碗子算是cei了……沒別的,郭老闆,您這樣,您把這活兒讓給我,您算是救了我了」
郭德綱:你說……人家說得這樣了……「你來這個?……你會嗎?……我給你畫這臉……」
於謙:不用!
郭德綱:「畫我這黑白的?」
於謙:不要不要
郭德綱:「白的也能換黃的也行啊」
於謙:不不,人那火候跟您這還不一樣呢
郭德綱:「好好……那你來這個吧」……他坐這兒畫臉……你說這不沒羞沒臊嘛……
於謙:什麼沒羞沒臊啊
郭德綱:我怎麼辦哪?
於謙:您?
郭德綱:這個戲……連環套,盜御馬……賣花臉哪
於謙:找個角兒吧
郭德綱:我來別的吧……我來御馬?我來這個(學馬)……
於謙:嗐!這不行……
郭德綱:(學馬叫)
於謙:怎麼著還叫喚哪!
郭德綱:御馬嘛,活御馬!
於謙:什麼活御馬……您是角兒啊!您得找一角兒啊
郭德綱:對啊!我來哪個呢?……我來打更的那個?……要不來那廚子?那廚子……我來那個
於謙:您把這都當角兒啊?
郭德綱:我得唱一個啊!
於謙:您得挑一好的啊
郭德綱:對啊……我來……有一個武生嘛,我唱的大武生嘛……
於謙:黃天霸?
郭德綱:對!我來,我來黃……我來誰的爸爸?
於謙:誰的爸爸您都甭來了
郭德綱:你說的嘛……黃什麼
於謙:黃天霸!
郭德綱:黃天的爸爸?
於謙:沒有關系……就是黃天霸
郭德綱:我來這個……我來這個最好。我那天戲也做的好
於謙:是么
郭德綱:哎……扮好了等著……說實在打剛才一出去啊尚長榮,老百姓就罵街,不靈啊
於謙:是嗎?
郭德綱:不靈!撥台簾一看,幫他嘆氣
於謙:怎麼了
郭德綱:可惜了唱這么多年戲啊……說那個勁頭兒啊,那個黏糊勁兒……沒有
於謙:人沒做過這玩意兒……
郭德綱:……一張嘴一唱,一點都不甜!不好,不好!
於謙:那不送糖嘛,那還要什麼甜呢
郭德綱:不好!看我的吧!!
於謙:您來?
郭德綱:到我這場了(身上),往外一走,「嘩……」兜四底兒鼓掌!
於謙:嚯,捧您?
郭德綱:我這張嘴這一唱,嚯我那天嗓子太痛快了……我也不知道那天吃什麼餡兒的……
於謙:喝
郭德綱:亮!真好!有一個……你看……哎,唱的叫什麼來著?……
於謙:那段唱?
郭德綱:啊……有一段唱嘛
於謙:是您唱那段兒啊?
郭德綱:呃……別提醒兒啊……哎?……
於謙:不是您唱過沒唱過啊?
郭德綱:唱了唱了唱了
於謙:唱過您怎麼會忘了這個?
郭德綱:總不唱嘛,什麼來著(科學家想事兒姿勢)
於謙:起來吧,起來吧,幹嘛哪,火爐子那矮了是怎麼著
郭德綱:想詞兒嘛!
於謙:想詞兒蹲著想啊?
郭德綱:我有一個嘛……寶……寶馬……
於謙:怎麼著
郭德綱:寶……寶馬……大保鏢……路過……
於謙:保鏢路過馬蘭關
郭德綱:哎!……哎!……你聽我了那天!……準的!
於謙:怎麼了
郭德綱:準的!我得防你!偷戲!
於謙:我啊?
郭德綱:我得防他啊!他把詞兒記過去了
於謙:誰唱都這詞兒!
郭德綱:你帶錄音機了……你拔出來……
於謙:哪兒啊……什麼叫拔出來啊……
郭德綱:你偷我詞兒了……別人不這么唱!……
於謙:……誰唱都是這詞兒……
郭德綱:我這個腔兒好啊!
於謙:怎麼唱的啊?
郭德綱:喝!好聽啊!
於謙:您學一學
郭德綱:給大夥兒學學我那天怎麼唱的啊
於謙:按著那天那意思
郭德綱:我有多大勁兒使多大勁兒啊
於謙:賣賣力氣
郭德綱:謝謝大家謝謝大家
郭德綱:我就……不打臉兒了,我就不抹那個了……
於謙:哎對
郭德綱:(經典的拖腔)保鏢路過馬蘭關唵唵唵……
於謙:(開始還品呢)嗐……什麼味兒啊這是……
郭德綱:這一句一落腔兒……「嗚嘩……」
於謙:鼓掌啊
郭德綱:罵著街就走啦……
於謙:嗐……能不走嘛
郭德綱:活該!不懂藝術!……真有二十四位沒走!
於謙:愛聽?
郭德綱:吊著下不來了……
於謙: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