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 婁燁電影花 講的什麼
《花》的主角出走到巴黎,輕易與許多男子有露水姻緣、不以任何婚戀關系為前提便愛上一個初次見面就強奸了自己的男人,被罵作婊子也在所不惜。說婁燁那些愛情故事極端,只是因為他感興趣的對象不是大多數,但並非他不熟悉的群體,看過張獻民寫呂樂性史的人,也許會明白「花」做的那些事情,對婁燁和他的一些同路人是某種共同回憶,也不值得用一般的道德語言來評判,對「花」和Mathieu以及片中任何一個用性徵服對方、又用愛折損對方的人,影片只是一點一滴地描寫,個中的痛苦之源與結局也並沒有定論。只負責描述,不負責表態,是一種方法,但也讓《花》和「花」難以親近觀眾。僅僅從「花」的教授發表對女權的看法、客串演出的崔衛平在采訪中說「我是一個『持不同生活見解者』」,隱約暗示著這個女人的自我定位,但對觀眾來說,這些細節還不足以解釋她在性和愛上一些自相矛盾的態度,比如她從北京逃到巴黎的原因,無法接受白人男友不再愛她卻又立刻迷戀上另一個男人肉體。也是因為動機模糊,「花」為什麼會樂於周旋於各個男人之間,性為何對她有如此強烈的驅動,為何在結尾性與愛不可分離的時候她又決定離開,這些問題都讓人不易代入她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