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德国电影《阿基尔,上帝的愤怒》是一个以什么背景而展开的故事
1560年,圣诞节前夕,一支以皮萨罗为首的西班牙殖民主义者探险队浩浩荡荡地押着200名印第安奴隶,扛着大炮牵着马匹,甚至还用轿子抬着贵族小姐抵达安第斯山,沿着崎岖的羊肠小道,进入南美的丛林地带。
他们是来这儿寻找亚马逊河沿岸的黄金国“埃尔杜拉多”。他们原以为这一带一定是鲜花遍地,阳光普照的美丽田野,可眼前却是密不通风的丛林和印第安人的陷阱。气候恶劣变化无常,死亡的人数日益增多,士气越来越低落,失望笼罩着一切。
不能再这样走下去了,皮萨罗决定改变计划,他让主力部队返回基地,挑选了40个人作为先遣队,由乌尔苏阿任指挥,娇美的未婚妻伊内兹陪伴在身边。副指挥是阿基尔,他15岁的女儿也一起前往。让阿基尔当副指挥这是违背上帝意志的决定,因为此人专横、狂妄,是个专门与上帝作对的家伙。先遣队中还有一个贵族顾兹曼和神父等,他们的任务是寻找粮食,探听通往黄金国“埃尔杜拉多”的路。
队伍乘坐木筏沿着汹涌澎湃的亚马逊河而上,一只木筏突然被漩涡吞没,七个西班牙人,两个印第安人全部丧生,其他的木筏在咆哮的滔滔江水上行驶,危机四伏。日复一日,给养也越来越少。好容易靠了岸,乌尔苏阿召集队伍商谈他想回到营地去,因为他认为根本没有“埃尔杜拉多”这个黄金国。有人赞同,也有人反对,可阿基尔却一言不发。正当乌尔苏阿愤怒之时,一声枪响,乌尔苏阿遭枪击倒地。伊内兹心里明白这是阿基尔指使人干的,可她敢怒不敢言。
阿基尔向西班牙国王菲利浦二世奏了一本,乌尔苏阿被废除了领导地位,顾兹曼成为“埃尔杜拉多”国王。顾兹曼肥得像头猪,他好吃懒做,只贪图当国王的享受,把权力都交给了阿基尔。
阿基尔以虚伪的欺骗、恐怖的镇压去统治这支队伍。他首先囚禁了持有异议的乌尔苏阿,然后又让顾兹曼以“国王”的名义“审判”他。顾兹曼煞有介事地以乌尔苏阿犯有叛国罪判了他死刑,但又免他一死,剥夺了其公民权和全部财产,把他关在一只大木笼中。没过几天,这只木笼空了,在别人的帮助下,乌尔苏阿逃跑了。为此,阿基尔更加愤怒,他自称为“上帝的愤怒”要惩罚那些不听“上帝意志”的人,规定对逃兵要处以极刑,将他们的身体砍成198块,然后再让人践踏成肉酱,直到可以抹墙为止。他狂呼:“我要飞鸟落地,就落地,在我眼前,大地也会颤抖。谁要跟我、追随我,就能永远富有。谁要是逃跑,我就不会宽容任何人。我,阿基尔,就是上帝的愤怒!”队伍的士气越来越低落,他们既要面对阿基尔残暴专横的统治,又要对付大自然的威胁——毒蛇和猛兽,最让他们感到可怕的是印第安人的袭击。四周是一片热带丛林,看不到一个印第安人,可时常飞来暗箭射中士兵。
天灾人祸,部队人员的伤亡越来越大,一支浩浩荡荡的探险队只剩下寥寥无几的残兵败将。
乌尔苏阿的未婚妻伊内兹突然失踪了,人们发现她向丛林中跑去,是去投靠印第安人了。这在队伍中引起了波动,特别是队伍中剩下的惟一女子——阿基尔的女儿费奥莱斯,她为自己的命运和前途而担忧。
木筏在亚马逊河中时漂时停,好像快要中止它的生命。随队的印第安人背叛了白人,把粮食全部盗光。而这位贪得无厌的国王顾兹曼却饱食终日,无所事事,仍狂叫:“黄金国快到了,以后我们可以用金子弹射击敌人,用金盘子吃饭……这儿的左、右方马上都要属于我们了,我们的国家要比西班牙还大6倍!”他自己在木筏上搭起一个顶篷,抵御烈日暴晒,而士兵头顶太阳,忍饥挨饿,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有一天,发现顾慈曼已掉入水中。怎么回事?原来他被毒死了。
阿基尔狂妄地喊叫着,可剩下的人越来越少,大家快一个月没尝到咸味了,面临着饥饿和死亡,士兵们清楚地知道阿基尔是无法战胜这原始森林和波浪汹涌的漩涡的,只是把剩下的人引向死胡同,去送死。于是士兵们纷纷叛逃,最后只剩下女儿费奥莱斯,但她也绝望地倒在父亲阿基尔的怀里死去。
众叛亲离的阿基尔茫然孤独地站在木筏上,在亚马逊河上随流飘荡着,他仍狂喊:“我是上帝的愤怒!我要与自己的女儿结婚,建立一个新的王朝!”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晨雾中,他是否到达了目的地,实现了自己的野心,只有上帝才知道。
② 求介绍影片《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阿基尔,上帝的愤怒》
划重点:借古喻今的巅峰之作
“新德国电影”四杰之一沃纳·赫尔佐格,被誉为“哲人导演”,他的电影通过特定的历史场景,展现人类社会的“疯狂”与“传奇”,以《阿基尔,上帝的愤怒》为例,简单聊聊。
疯狂与传奇。生活在16世纪的西班牙贵族阿基尔(克劳斯·金斯基饰),为了金子,跟随国王远征南美,他们遭到土著印第安人的血腥反抗。狂人阿基尔如困兽一般,挣扎在与同族的争权和与异族的争斗中。当人性的疯狂占据上风之时,眼前只有数不尽的财富和填不满的欲望,至于被侵略者的疾苦便不值一提。纵观人类社会的发展,侵略和镇压经胜利者的粉饰,便成了历史的传奇。赫尔佐格通过人的狂妄和野心,展现了历史发展侧面。影片的大全景和俯拍镜头堪称经典,既俯瞰了丛林的神秘,又让探险在美好的期寄中一点一点地品尝绝望的况味。
能指与所指。在阿基尔的身上,折射了政治野心家的残暴和阴险。比如他像个演说家一样,以“荣誉”和“金钱”蛊惑人心,激励那些想打退堂鼓的人和他一起完成“事业”。他又是个阴谋家,离间国王和军队的关系,并且辅佐无能之人做国王,便于躲在后面操控局势。这个西班牙贵族用不成熟的民粹理论鼓舞士兵与“劣等”印第安人交战,在阿基尔的身上显现出希特勒的幽魂,借古讽今的意味尤为明显,也让阿基尔这个历史人物具有现实意义。
平行与对称。在叙事策略上,赫尔措格采用平行和对称的手法,展现阿基尔的疯狂。当阿基尔需要部族的支持,他身先士卒,勇猛做战,以疯狂的战绩赢得战场上的口碑;当他与国王的意见相左,想要铲除异己,又巧妙地煽动士兵反对国王;他狂妄至极,不满足与人斗,与自然万物斗狠(他说:“当我,阿基尔,想让鸟儿从树上掉下来时,鸟儿就从树上掉下死去。我就是上帝的愤怒,我走到哪片土地,哪片土地就要看着我战栗。”);虽然阿基尔十恶不赦,却仍是一个慈祥的父亲(这与希特勒对爱娃的感情暗通款曲),当女儿死后,狂人发出最后的哀嚎:“我是上帝的愤怒,我要与自己的女儿结婚,建立一个新的王朝!”而为了展现阿基尔的扭曲,演员金斯基特意栽着肩膀,呈现歪斜的、不平衡的体态。
赫尔佐格有意模糊历史与现实的边界,在主题之外暗含指摘,巧妙地回避了敏感话题,将对人性癫狂和社会失序的思索留给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