Ⅰ 如何评价电影《黄金时代》
“黄金时代”这四个字无法概述这部电影的内容。这是一部成功的传记,却不是一部优质的电影。
萧红的一生都没有遇见过属于她的黄金时代。
电影的最后,萧红的生命最终折损在病痛和战争中。骆宾基从医院出来,嘴里嚼着糖,突然开始哭的不能自已。那年被困在宾馆的萧红,仿佛穿越了历史的横亘,回过头,凝视······骆宾基的表情很认真,透过他悲伤的表情,我们仿佛看见了那个时代对损失了萧红这样一位有才能的作家的遗憾。
Ⅱ 如何评价电影《黄金时代》
黄金时代,刺金时代
一、间离,出戏——真实与虚幻
丹东临死前戏谑地说,很奇怪,我可以说我将要被斩首,我会被斩首,但我却说不了我已经被斩首。时态阻止了表达,语法合理,逻辑正确,可这一切却都将是荒谬的。《黄金时代》开头,我们看见黑白荧幕里,汤唯的特写,她面无表情念着自己的生卒年,在那一刻,我们就陷入了荒谬的境地。我们看见的究竟是谁,是萧红,或者是萧红的鬼魂,或者,根本谁都不是?
《黄金时代》最大的不同在于,它一方面是纪录片式的;萧红一生认识过的人全体出面,他们在镜头前接受了架空的采访,他们用回忆的口气叙述着他们眼中和记忆里的萧红;然而如果仅此而已,《黄金时代》不过是稀松平常;另一方面在于,这些采访不仅在可行性上就是不存在的荒谬和虚幻,而影片,还进一步将虚幻推到混乱而故作矛盾的境地。“伪纪录片”形式的电影,我记得贾樟柯的《二十四城记》,演员们面对镜头,打破第四堵墙,但他们的目的是伪装真实;《黄金时代》里,有的人看起来很像“记者”恰巧出现在那里,而更多的人,只会提醒你这样的纪实根本是不存在的。
他们在荧幕前说着未来发生的事情,说着未来的某一天,我会将为救人而奔走,未来的某一天,我会死去,从这里开始,我们的故事都已经落幕。这在戏剧舞台上不足为奇,我们早已适应了演员跳出具体情节,直接面向观众讲述——布莱希特开创了间离,并且将这一手法令人恐惧的发散到戏剧舞台的每一个角落,但这些,却在《黄金时代》里构成了极致的荒谬——纪实和冷静的镜头里,时光倒退着反向行进,所有人仿佛都活着,所有人仿佛都死了;我们仿佛在看一部真实的纪录片,甚至都看见了年老的端木蕻良和萧军接受采访;但与此同时,我们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除非有一个上帝,在架空的时空里,集合了所有这些灵魂,展开一场有关萧红的纪念。
当所有的角色走上舞台的时候,我们根本不会考虑他们的真实。我们也许相信,只有他们都死了,他们才有可能以舞台的形式存在——他们首先是文学的,是虚幻的,之后才是来自外部世界的;然而电影从诞生起第一刻,从第一批观众看着飞驰而来的火车惊叫着四处逃散开始,就决定了眼见为实。观念的禁锢终结了影像能够产生刺点的可能,逻辑和真实变成了不可侵犯的法律,唯一能够在法条上戴着镣铐跳舞的方法,就是用故事模糊观众辨别真实的能力。
于是,我们拿《纸牌屋》里的下木总统面对观众的精彩表演来揶揄《黄金时代》“古怪”的间离尝试时,我们忘记了许鞍华根本就没有讲故事。下木总统用独白总结自己的手段,在高速度令人喘不过气的故事节奏中保持观众的关注度和理解;而萧红的朋友们,一个个鬼魅般的经过,用纪录片的新闻镜头沉着脸和我们说话时,我们只感觉荒谬——因为,我们看到的不是纪录片,也不是表演;而是文本的引用,是“引号”被影像化的面影。
文本的引用。这似乎是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学术词汇。但是,《黄金时代》,很多时候就是不该出现在影院里,甚至,不该被当作电影的。
二、影像文本,反电影语法:学术论文
《黄金时代》活该被口诛笔伐,活该三大电影节集体失语,活该票房惨败,活该营销方黔驴技穷。可我在说完这句话时,心态并不是欣欣然的,并非是泄愤的,却是充满敬佩与哀悯的。说许鞍华不会拍电影,这其实不可能;只可惜这也是一种意识形态的惯例,我们能够理解大师们,曾经拍出好电影好故事的人做他们的实验,他们的颠覆是有道理的,是有价值的,而那些没有证明过自己在故事表达上的能力的人,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不过尽管有这层理解在,许鞍华和李樯的勇气依然是令人心生敬意的;或许不是敬佩,因为这简直是一场纯粹理想主义的,行为艺术式的自杀行为;当你用6000万甚至更多的成本,请来了够级别的电影演员,却不是在拍电影,而是交出了一份177分钟以影像作为格式的学术论文时,况且这还不是一篇中规中矩的论文,而是一篇并不正常的解构学文本。
换句话说,单谈电影,《黄金时代》还不如《小时代3:刺金时代》呢。
何为文本?文本有无数的存在形式,我们身边无处不存在文本,文本不仅仅是文字,没有文字的载体同样可以作为文本;《黄金时代》,就是这样的影像文本。它不是电影,甚至连话剧也不是,它是可以清晰看出章节思路的文学研究,是历史事实汇聚起来的织物与交叉游戏,是真正跳跃着的,会流动的文本。吐槽演员们只会朗诵萧红原文的人忽略了他们被所谓的“情绪”所蒙蔽,被“蕴涵”绑架的事实,而看不见文本作为一个独立个体的存在形式——演员只有放空大脑念出这些文字,文本的魅力才有可能展现出来。换句话说,《黄金时代》简直就是德勒兹的《反俄狄浦斯》,是罗兰•巴尔特的《S/Z》,是福柯未完成的《性经验史》——总而言之,是一部反传统的,解构主义的,同时无比严肃而真诚的学术研究文本。
《黄金时代》是反电影语法的。好莱坞早为全世界电影设定了一套绝妙的叙事神话模式,这个模式源远流长,就是《伊利亚特》,就是人类对于故事情节最基本也是最深邃的追求。你们说许鞍华和李樯不懂这电影编剧的最基本入门课,我是不信的。我看到的是固执,不是感情的固执,而是学术的固执:最简单的例子,萧红在香港去世,电影中从端木争吵后离开,到病床上遭遇炮击,到手术台上坚持签字,到第一次转院,到回光返照喝汤,一直有无数回肠荡气的情节性笼罩在这里,选择任何一个情节触发点完成萧红去世的结局,都宛若史诗——然而许鞍华和李樯选择了史实,选择了历史——萧红在第三次转院时独自一人死去,没有故事,没有铺垫,她突然死了,死得毫无高潮,死得令人疲倦厌烦,尤其是在结局已经为观众熟知注定,时长已经来到三个小时的时刻;从观影角度看,她甚至早该死了,拖到现在简直是一种反电影,笨拙愚蠢的行为——然而历史就是这样的,学术不是戏剧。
不仅仅如此。我们津津乐道的萧红人生中的转折与变故,当我们饶有兴味的期待许鞍华给我们一个电影解读时,比如在上海萧红萧军的关系裂痕,呈现在荧幕上的居然是白朗和罗烽以研究文学史的口气对观众说道,此处没有记载,我们也无从得知。——至此,我们再也不能幻想《黄金时代》是一部电影了,它根本就是一部文学史著作;那些“被采访者”出现在荧幕上时,本质上相当于一个“引号”,一个“脚注”,一个不知从哪里摘抄来的资料引用。而关键在于,它又不是纪实的,那些被“引用”的作家根本没有说过这些话,这一切都是一场专属于作者自己,专属于文本的自我嬉戏——这场嬉戏,在讲述萧红萧军分手缘由一场中,又彻底用一种颠覆式的戏剧化再现手法,彻底坐实了文本的狂欢式嬉闹;端木说的,萧军说的,以及萧红说的,三场自我矛盾的戏被揉在一起,根本不在乎对比,不在乎矛盾,不在乎逻辑,只在乎存在,以及存在造成的悖论和自我消解。
这是一部影像格式的学术研究文本,名字或许应该叫作《萧红生平的口述史研究》,出自一名解构主义学者,平生最擅长的,就是用文本模糊一切意义,然后自嗨到失去意识。可观众呢?可电影观众呢?他们都被抛弃了。不能指责我们的市场和观众抛弃了《黄金时代》,而是《黄金时代》主动抛弃了他们的受众;文艺青年走开,学术青年进来——对了,那些传统学术青老年也走开,我只要那些“不负责任的”,“解读过度的”,“展现自己而不是研究作者本身的”。
三、什么时代,谁的黄金时代?
我们的问题其实是,作为一部学术研究文本,你说的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电影的营销方恐怕已经绞尽脑汁,黔驴技穷了,以至于他们居然在电影海报上打出了跟卖房地产水平差不离的“自由”体文案,为天下一笑。
“这是我的黄金时代!”这是王二和陈清扬。
“这不就是我的黄金时代吗。”这才是萧红。
然而我们却总以为,营销方这么以为,看电影的人这么以为,不看电影的人也这么以为;可萧红和王二是不一样的。萧红总是迟疑的,总是被动的;但是这种被动,却又是建立在强烈的自我中心意识上的——从这个意义上说,日本的短暂时光是她的“黄金时代”,而那个所谓的“黄金时代”,对于那个时代的所有作家来说,却都根本没有到来。
这就是这部电影在表意上最大的吊诡——我们来到电影院,文化研究者们来到电影院,都是从最内心就认同了营销方构建的神话模式:民国,那个自由的,独立的,知识分子傲人风骨的,文化气息浓重的黄金时代。可是许鞍华是这么说的吗?不是。她本质上用了一种极其女性化的视角,和官方意识形态达成了诡异的一致:那个“黄金时代”,至少在萧红的一生中,很少,或许根本没有到来。本片的政治倾向又红又专,令人难以置信是香港导演所为,丁玲、萧军、胡风这一批作家在政治上的风波被完全忽略,乃至于美化,但这些忽略并不是被迫的,只不过因为不是重点而已;重点是萧红,永远是那个没有倾向的萧红。
当你的目的和追求十分简单的时候,往往就是最难满足的时候。萧红说,我只是想有个好的环境,有足够的时间好好写点东西。她一生都没有完成这个梦想,从这个意义上,许鞍华是模糊掉了萧红本身作家身份在叙事上的必要性,仅仅赋予其文本意义;而在整体的架构上,萧红却是一个被时代裹挟,不等梦想达成半途殒命的符号,属于他的,属于万千作家的,属于我们心中的“黄金时代”,飘渺而看不见踪迹——而这一切完全不需要到影片的最后才知道,早在影片进行到一半时,就由王志文饰演的鲁迅一语道破。
鲁迅先生在电影里抽着烟说,我们面前的是最深切的绝望,这种绝望无时不刻不在折磨着战士们。
然而萧红却根本不是战士,也并非有鲁迅式的绝望。她说她不懂政治,不懂战争,她只会写东西,只要一个安定的环境写写东西——或许这才是许鞍华为什么选择她。影片里也不厌其烦地说了,甚至在影片结尾用了三段极其拙劣的纪录采访(这三段拙劣的,“真纪录片”式的片段严重破坏了全片出色的伪纪录片风格)去加重描述这点——唯一一个在抗战时期,不去写抗日救亡题材文学的萧红,以一部反时代的《呼兰河传》,最终超越了时代,成为了那个对立于萧军,端木蕻良这些时代牺牲品的超越者。
萧红的珍贵在于,她是反时代的,她是个多么矫情敏感单纯白纸一样的灵魂啊,时代对她来说没有意义,她存在只为了写作和她的文字,仅此而已。而所谓的“黄金时代”,不仅对于萧红来说并不存在,对于所有的作家来说,对于那些被时代裹挟,被时代身不由己,或者主动选择时代的作家而言,同样不过是一个心上的乌托邦。
归根到底,当睿智的人说,萧红的故事有什么好拍的,萧红有什么资格代表那个时代时,我们也许忘记了,恐怕许鞍华和李樯选择萧红,选择“黄金时代”这个名字,首先是因为萧红不代表时代,其次,那个时代无论如何,也不会是“黄金”的,而只是一个吞噬人生的不仁上帝——当然这一切,许鞍华表现得好不好,说得对不对,这层意义能不能被理解,众说纷纭。对我来说,她做了很多,但是没有做好;很难,或许永远也做不好;但至少有一点,她做的不是观众们期待的,那么她怎么做,都不会让观众满意。
在众多我对《黄金时代》的遗憾里,最大的遗憾是我没有看到那个我心目中的呼兰河。对于《黄金时代》这样的学术文本来说,呼兰河的意义不在于本身那苍凉而心颤的美,而在于它不与时代合作的人性之光、那颠覆史册的文学史意义。
但我们还记得《呼兰河传》的结尾吗?录在这里,作为文章的结束,不要有任何的感情和预设,我们静静的看着这个文本。
“呼兰河这小城里边,以前住着我的祖父,现在埋着我的祖父。
我生的时候,祖父已经六十多岁了,我长到四五岁,祖父就快七十了。我还没有长到二十岁,祖父就七八十岁了。祖父一过了八十,祖父就死了。
……
这一些不能想象了。
听说有二伯死了。
老厨子就是活着年纪也不小了。
东邻西舍也都不知怎样了。
至于那磨房里的磨官,至今究竟如何,则完全不晓得了。
以上我所写的并没有什么幽美的故事,只因他们充满我幼年的记忆,忘却不了,难以忘却,就记在这里了。”
Ⅲ 如何评价许鞍华的电影《黄金时代》
按理说,这部电影具备很好的先天条件:民国背景、传奇人物、精彩故事,呈现给观众的应该是一部超级好看的大片。
但许鞍华导演最后拍出来的片子却让人有些失望。整部电影好像只是冷静、客观、第三方地把萧红传记给从生到死给录过来一整遍。感觉没有导演的构思和创意,更没有任何感情。自然也无法引起观众的共鸣。
Ⅳ 如何评价电影《黄金时代》
字有点多
在各色争议声中,终于决定亲眼看看这部电影。看完后感想如下:
1、电影的缺陷皆源于这是一部根据真实人物所拍的传记片,编剧过于尊重史实乃至缩手缩脚。
2、影片的缺陷来自编剧,优点来自导演。冤有头债有主,大家要找对人。
演员不断的打破屏幕间隔的间离式叙事手法招致很多人的批评,我并不觉得这是问题。同样是“被嫌弃的一生”,中岛哲也在《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中玩得嗨多了:音乐剧、舞台剧、MV、剥洋葱式非线性叙事结构...你不会觉得《松子》难以理解,甚至觉得很好看。同样,我不觉得《黄金时代》非线性叙事结构难懂,当然“去高潮化”的拍摄手法使其并不"好看"。为什么你能接受《松子》的表达方式而不能接受《黄金时代》的表达方式?因为《黄金时代》的传主是真实人物,编剧乃至观众潜意识中拒绝用过于“夸张”的表达方式。
我所不满的在于编剧过于谨慎。整部电影象影像化的“亲朋好友忆萧红”,几乎每个角色的每句台词都有出处,可见编剧的确在搜集资料方面下了大功夫。当角色们念出台词或者对着镜头讲述时,我甚至觉得屏幕下方会出现“XXX(人名),《XXXXX》(回忆录书名),XX—XX页”的字幕。越是知名的人物越尊重史实,这点在鲁迅身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他的台词完全是文本式而非口语化,听着这个“人物”大段大段说出文章中的“台词”,这种处理方式我觉得“过了”。
编剧事无巨细的客观的描述萧红何年何月在何地作了何事,但是他忘了最关键的一点:萧红为什么这么做?或者更进一步:萧红是怎样的女子?这才是很多非萧红迷关注的事。我说我想去看《黄金时代》,亲友不屑的说:“萧红的电影有什么好看的?”言外之意自然指她身上的“破事”。而我想了解的并非那些“破事”——虽然这些“破事”很具传奇性——而是萧红这个“人”。很遗憾,这正是影片的缺陷。它忠实的表现萧红作为,比如她依附于各个男人,她对“政治”的抗拒,却忽略了她的所思,即人物动机。为何她这样做?影片语焉不详。《松子》虽然戏谑,但对人物动机的挖掘相当深入。松子童年缺爱,因此一生寻爱,这使观众能对角色有代入感——有趣的是,很多虚拟传记片都将人物动机归结为家庭和童年,比如《公民凯恩》。而萧红,我们知道她父亲对她不好,这在片头片尾略为提及,但通过影片,我们找不到根源动机。如果你是萧红粉丝,对其经历感同身受,自然能分析其动机;但我不是,通过电影我没看到我想了解的内容。
这使《黄金时代》夹在两头不讨好的尴尬境地:不接受其叙事方式的(这其中可能包括萧红迷),觉得这电影装逼且难看;接受其叙事方式的,觉得不够深入、流于表面。归根结底,如前所说:这是真实人物的传记片,编剧不敢表露其态度,因为这可能会招致不同意见者的批评。所以他尽量客观、尊重历史,不越雷池一步。如果编剧大胆一些,干脆用《天鹅绒金矿》的表现手法:影射,真实人物与虚构人物、真实经历与虚构经历夹杂在一起,拍摄手法更随心所欲。观众对传主感兴趣?看完电影自己去查资料吧!
作为一部带有强烈编剧印记的电影,许鞍华作为导演是否好选择?我个人认为,在技术方面,许鞍华无可指摘。影片节奏舒缓而不拖沓,结构扎实而不松散,一些剪辑段落颇有亮点,可见导演的基本功。许鞍华甚至忠实复制了剧本的疏离态度。在三个小时的观看过程中,我没有走神。采用非线性叙事结构的国产电影不多,《黄金时代》是一个良好尝试。如果将剧本交于其他导演之手,可能呈现效果更差。不过对于可以预见的票房失败,身为导演的许鞍华将会背负主要责任,令人惋惜。
就像《一代宗师》的野心并非《叶问传》,《黄金时代》也并非聚焦于萧红一人。但由于上述问题,出场人物犹如一个个纸片,我们看见他们的经历,听见他们的言语,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不知道(《一代宗师》中,王家卫好歹通过那么多“金句”把人物立起来了)。也许萧红的经历于你心有戚戚,你会由于自己与萧红的相似经历与处境,而将自己的情感代入电影中的萧红。但这并非电影展现于你的。编导选择“不表达态度”,这也算是一种态度吧。
我所在的影院,《黄金时代》一天排片三场。我看的那一场上座率大约六成,期间溜走了几名观众,退场人数并不多。《黄金时代》于我有所触动,我可以给它三星至三星半。
Ⅳ 如何评价许鞍华电影《黄金时代》
叙事不清晰、线索多而乱。许鞍华拍摄《黄金时代》的时候就遇到这种诟病,这实在是不懂现代文学和现代电影,它们尝试还原现实的多种层面的复杂性,呈现一个同时代共生的众生相,而且每个人之间互相影响,但又并行不悖,编织成一个时代的网络。这种散文化甚至散文诗化的叙事形式,萧红、废名、沈从文等大家都很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