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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拉电影评论在哪里

发布时间:2023-05-25 17:04:07

1. 介绍格瓦拉

最有价值的评论格瓦拉的文章--

绕也绕不开,我还是要谈他——切·格瓦拉!
有一个人,我总是很小心地避开他,即使偶尔谈起,也是胡侃的味道更多些。我愿意公开夸奖他的英俊、他的勇敢、他的浪漫……这些已被世人说烂的他的种种优点,包括卡斯特罗本人都开始谈论起他的偶像型外貌——“必须指出,切不仅仅拥有成为偶像的所有美德、人性与道德特质,他也有偶像的外形、偶像的形象:他的长相、坦率与坚毅的表情、他那张脸,都反映了他的个性,桀骜不驯;同时流露不凡的智慧与难得的纯正。”但我不愿意同别人探讨他与政治的联系。毫无疑问,他与政治的联系最为紧密,当然,他用生命所书写的政治篇章是以革命为主题,而革命至少在他个人字典里是正义的同义语。谈他,根本不能避开政治,谈他与政治的联系恰恰最容易亵渎他,生活的悖论让人行走的步伐不得不放缓。可是,绕也绕不开,我还是要谈他——切·格瓦拉!

虽然他离世已久(1967年,想想已经40年过去了),但他形象仍然鲜活,尤其夏日即将到来,他披着长发、头戴贝雷帽的浪漫形象又会出现在年轻人的T-shirt上。年迈的卡斯特罗曾经充满感情地说过:“有时我会作梦,我们的梦都与生命、斗争之事有关,我看到切,他回来了,他还活着。这经常发生!”其实格瓦拉不仅会到他梦中去,也会到我梦中来。不过,我不愿像曾被有些人用尖刻的语调批评的余秋雨那样,只会写些煽情小文字,我更愿就严肃的话题谈论格瓦拉,炫耀别人难于比拟的我对他的深刻了解。当然,这样严肃的话题想来想去,我只想到一个——政治!虽然革命与格瓦拉最为密切,但因其带有丝丝浪漫色彩被我果断地回避了。

开门见山地讲,我反对有些朋友对格瓦拉过于理想化的吹捧。有人说他是不妥协的革命者,是永不知疲惫、不怕牺牲的战士,我深不以为然,古巴革命后,虽然美国发动了吉隆滩入侵,但卡斯特罗、格瓦拉并未继续推动革命,激化与当时全世界无产阶级的共同敌人——美帝国主义的关系,而是寻找途径,试图展开对话。历史记载,格瓦拉曾与当时美国总统肯尼迪年轻的代表古德温在共同参加的一个美洲会议下进行过秘密会谈,虽然双方并未取得任何实质性的收获。在这点上,格瓦拉与毛泽东一样,都是很懂政治的人物,在坚持自己理想的同时,愿意放弃某些东东。同为理想主义者的卡斯特罗都一再辩解:“但别把切想成是个天真、理想主义者或是不知现实的一个人。切了解也考虑到现实。”“如果认为切不实际,并且不知社会实情,不知人民刚摆脱资本主义,那就太可笑了。”当年尼克松访华,曾激怒了越南兄弟,认为中国同志不仅不那么革命了,更与美帝国主义站在了统一战线上,变得“反动了”。其实只要摊开当时的中国地图我们就很清楚自身的处境有多险恶,北有苏联的威胁、南有印度的冲突,全世界帝国主义骂我们不说,全世界共产党也开始骂我们,我们真的一度成了孤家寡人。要不是后来及时缓和与美国的敌对情绪,从而进一步改善与西方诸列强的关系;要不是根据“三个世界划分”的思想,发现了“非洲大陆”等连列宁都抨击的政治中间地带,我们一厢情愿地凭着“解放全世界四分之三人类”的口号能支持多久?虽然格瓦拉曾充满牺牲精神地讲过:“我们的人民准备在原子弹下牺牲自己,并用自己的骨灰为新社会奠基”,毛泽东曾带着戏谑的口吻说:“原子弹不过纸老虎”,其实,他们懂得原子弹的可怕后果,不过,他们更清楚恐惧原子弹的可怕后果。毛泽东似乎讲过这样一句话:“原子弹最具威力的时刻,不是在发射出来时,而是在发射架上即将发射时”,写到这,我必须跟上几个肉麻的字眼:深刻,实在是太深刻了!格瓦拉和毛泽东都不愚蠢,小小岛国——古巴,禁不住美国几颗原子弹的轰炸,所以古巴与苏联结成了盟友,尽管有个说法,卡斯特罗、格瓦拉抱怨赫鲁晓夫太怯懦,格瓦拉更是说:“如果按钮在古巴人手中,导弹就被发射出去了。”不过,赫鲁晓夫并不能阻止卡斯特罗、格瓦拉登陆佛罗里达,他们本可以固执地去,不是也没去吗,而格瓦拉本人则说过,古巴不会做出美国入侵吉隆滩那样的蠢事。中国在高喊:“原子弹不过纸老虎”的同时,还是踏踏实实地“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格瓦拉、毛泽东虽同样有火暴脾气,毕竟不是张飞、李逵,不会莽撞地与敌人进行孤注一掷地较量,他们一面充满豪情地喊着“第三次世界大战打起来,人类会死一半人,剩下的继续建设社会主义”,一面老实承认:“我们这些人不过爱放些空炮,喊些什么打倒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之类的空口号”。崇拜格瓦拉的一个网友这样写道:“他拒绝成为‘精英’,拒绝成为‘成功人士’,他拒绝装孙子,他拒绝历史为他安排的命运和提供的机会,他拒绝在任何一个地方、一个社会位置上安居,他一直是一个背叛者,一个离家出走者,他一直保持选择和放弃的权利和勇气,他决心永远‘在路上’”。面对这样的文字我怎么说呢?我只能说,这个网友在写诗,而且在写很蹩脚的诗(没有押韵啊)。格瓦拉根本不是上述文字所形容的那样,他怎会拒绝那么多有价值的东西?难道他只有“否定一切”,才会具有永恒的意义?难道他当“背叛者”、“离家出走者”,一直保持选择和放弃的权利和勇气,决心永远“在路上”就会很伟大?根本不是!这样的解读只是将他进行“前切·格瓦拉化”了,确切地说,是将“切”退化为“埃内斯托”了。格瓦拉转变为切的意义,就在于他不再一味否定、一味旁观了,他找到了值得自己为之奋斗、为之牺牲,一句话——为之肯定的东东了。在第一次漫游拉美后,他曾很清楚地写道:“以前的那个我已经死去”,“如果在未来有一股伟大的引导潮流将人类分为两个敌对的阵营的话,我将站在人民一边!”将他描绘为一个飘来飘去、不食人间烟火的自由人物,固然能为其本来浪漫、英俊、富有魅力的形象再添上些光亮,但由此,格瓦拉被悲惨地阉割了,他变成了一个没有根的人,一个他自己都极为讨厌的人——不严肃、不负责任的人。我必须说,格瓦拉首先是二十世纪最标本的正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然后才是童话编造者、神话鼓吹者笔下的造反者、流浪者、浪漫诗人。在他那里,解决社会问题的答案并非如鲍勃·迪伦那首著名歌曲的名字——“答案在风中飘”一样,而是“落了地”,有了方向。

格瓦拉也曾经谈到过经济建设的重要性,深知人民(一个被马克思主义者神话的称呼)最关注的可能就是物质利益。从所有马克思主义者都信奉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一基本原理出发,我们不难理解格瓦拉对于经济建设的重视,再从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来看,我们更会坚定认为,格瓦拉是高度重视经济建设的。卡斯特罗就此点也有证明:“切很实际,也不排斥物质奖励。他认为在这转型阶段、在建构社会主义时有必要。”但他身上总有浪漫的成分,这种浪漫成分非独他有,所有马克思主义者都有,可直接追溯到马克思,后者年轻时爱喝酒并与他人决斗、写写诗歌。格瓦拉曾坦率地对一名作家讲,他从马克思的著作中能读出波德莱尔的感觉。恰恰又是所有马克思主义者将消灭集中代表物质利益的货币作为自己毕生为之奋斗的远大理想,这样在重视经济建设与消灭货币之间显然存在着一种矛盾,马克思主义以挑明这种矛盾并能以历史辩证法为方法妥善处理此矛盾为自己提供了强大生命力,但在现实的生活中如何运用历史辩证法妥善处理好两者关系又成为所有马克思主义者难以搞定却必须接受的挑战。同时,马克思主义在强调暴力革命时,总让自己具备较强的道德感,其依据一方面在于马克思主义所揭示的规律乃是人类社会发展的必然规律,所有马克思主义者所作所为正是服务于这一历史发展规律;另一方面在于马克思主义在强调经济的重要性的同时,总是不忘单纯渲染自身强烈的道德使命,如马克思主义是工人的理论,要通过解放最受压迫、最悲惨的无产阶级一并解放全人类。当道德的马克思主义遭遇经济的马克思主义,谁会占上风呢?不仅在格瓦拉那里肯定是前者占上风,在所有马克思主义者那里也肯定是前者占上风。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往往被马克思主义的道德性所遮掩,原因很简单,因为科学性要通过细致、耐心地辩论说服敌人才能彰显自身之优越,而道德性之优越根本毋需通过论证、辩论(当然适当的也需要做些面子工作)过程所体现,它只需赤裸裸地神谕般直接宣布出来即可,确切的说,不管敌人听清没有,只要对自己赤裸裸地神谕般直接宣布出来即可。性急的人会等不及漫长的历史过程,宣扬自身道德性的风头必然盖过缓慢的建设过程,而二十世纪正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都是性急的人,作为二十世纪最标本的正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格瓦拉恰是最性急的人,因此,我们听到格瓦拉更多的言语是道德性口号。此外,马克思主义与西方经济学有一个根本区别——对人性的不同看法。在西方经济学中,人乃恒定为经济的人(即利己的人)是其理论前提之一,具备不证自明的先天正确性。但在马克思主义那里则不同,人性被看作是一个具体可变的东西,而且随着社会制度的改变会发生改变,西方经济学根本不作更多考虑的利他主义在马克思主义这里不仅是完全可能,还担当着重要的职责——人性的伟大改变会反过来影响根本影响自身的社会经济基础。在这一理论前提下,恩格斯、列宁、毛泽东等人都提出过“新人”概念,只是格瓦拉将“新人”概念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说到这里,我必须为毛泽东、格瓦拉作个辩护,他们不懂经济吗?其实不尽然!一方面,经济方面的书他们确实读得比较少。即使在古巴革命战争期间,格瓦拉仍不忘记捧起《歌德传》来读;在送掉性命的玻利维亚打游击期间,他的小背包里时刻装着一本弗莱佩诗集。但他看的经济学书籍确实非常少(指占他所读书籍总数比例),我怀疑他是否通读过作为马克思主义者圣经的《资本论》(呵呵,我也只是比较仔细地看过第一卷,第二、三卷以及作为第四卷的《剩余价值史》都是粗略浏览,仅找感兴趣的部分读)。经济书籍阅读量少狭隘了他的视线(竟然写出了这样不守现代文法的句子,罪过罪过,但也恢复了传统文法,“红了樱桃,绿了芭蕉”、“春风又绿江南岸”,形容词活用作动词),使得他对经济不那么特别了解;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是,那些比较“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除马克思外)都是比较轻视经济的(口头上也许喊过什么“发展经济”的口号),如胡志明、铁托、金日成,波尔布特更是有甚者,乔森潘(也该70多了,我最想拜访的两个人是他与卡斯特罗,估计不太可能了,我一度学法语,还想和他用法语对话呢,现在想想,玩笑的成分居多)虽然拿到巴黎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但马克思主义的视角限制了他对经济问题的认识(不知不觉写到了波尔布特、乔森潘,看来另一篇关于“红色高棉”的文章我是推拖不掉了,唉,“红色高棉”——多么沉重的字眼)。马克思主义中重视经济与轻视经济的矛盾影响了后来一大批马克思主义者,但很少马克思主义者在处理两者这个矛盾上能够达到马克思的水平,即使写出了《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通常称为《帝国主义论》,算是《资本论》的续篇)的列宁对经济也是不甚了了(“新经济政策”实施得时间太短,50年内就想实现共产主义,有点违背经济规律)。马克思主义者轻视经济,说到底,如前面所讲,是马克思主义自身矛盾所造成。毛泽东、格瓦拉怎么看不到经济的重要性?他们看到了,只是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视角使得他们固执地认为那些所谓经济规律是可以改变的,尤其经过“革命”这一伟大利器打磨。他们的成功在于此,中国共产党和古巴共产党(革命时尚无此称号)最后能够取得胜利,就是最大限度发挥了人的主观能动性(与物质刺激并不那么密切);但他们的悲剧也恰恰在于此,当年毛泽东拿着从农村搜集到的又硬又干的窝头,边吃边掉泪,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你们也尝尝,这就是种田人的口粮”,那一晚他失眠了,不住自言自语:“现在革命胜利了,人民是为自己种田,生产力应该得到解放啊,应该想个办法……”其实他应该清楚,在战争年代,大家每天性命不保,谁会去多争那一点补助、一点财产?根本没有意义。可革命胜利就不同了,不出意外话,不仅人明天肯定能活者、明年肯定能活者、十年之后也能活者呢,再说,中国本来就有“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的古训,毛泽东戏说过这些争名夺利的革命者,“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评级时”。不过他不信“邪”,偏偏要反其“道”而为之,非要找个新办法改变西方经济学认为天经地义的事情。格瓦拉也是,在重视经济建设的同时,也在执着地探索改变西方经济学所宣扬的经济规律的新道路。在他们那里,如卡斯特罗强调:“切对人类有信心。如果我们对人类没有信心,如果我们把人当成无可救药的卑微动物,只能喂食、拿红萝卜引诱或拿棍子鞭打,才向前走;凡持此看法的人,凡相信这套说法的人,绝不可能成为革命份子;凡持此看法的人,凡相信这套说法的人,绝不可能成为社会主义者;凡持此看法的人,凡相信这套说法的人,绝不可能成为共产主义者。我们的革命,就某方面来说就是代表对人类有信心,因为我们的革命从零做起,一开始什么都没有。我们没有一支枪、一分钱,甚至发起斗争的人也默默无闻,但我们迎战可能的一切。我们迎战拥有无数比索、无数士兵的敌人,但革命最后胜利,因为我们对人类有信心。”最后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使其获得巨大成功的老办法——“革命”,于是在中国,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拉开了序幕,格瓦拉又跨上了罗西南德的脊背。结果让人唏嘘,“文化大革命”出现了连毛泽东都没有预想的状况,格瓦拉则魂断尤罗峡谷。写到这里,我的笔调开始沉重起来,似乎上个世纪整个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遗产压向了我,但很清楚,这笔遗产绝非我一人之力能继承,即使老曹帮手也难搞定,6900万党员不好指望(似乎打击面过宽,呵呵)。不过这笔巨大遗产必须经过后人很好清理后继承下来,否则人类付出的代价太大了,走向共产主义也会彻底流为空话。

在经济建设之外“我们伟大的人民”事情上,格瓦拉同其他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一样,也是很现实的,认为“我们伟大的人民”需要接受(广义的)“教育”,尽管他也用所有马克思主义者共同的腔调说过:“不要只是汇报可能存在的阴谋——因为我们有全体人民帮助我们监视,而要经常汇报人民对某个部长以至整个政府工作的反映;了解这些不是为了记下谁的名字,惩罚提意见的人,而是为了纠正我们的工作……人民永远不会错,会犯错误的是我们。”实际上,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者都知道“我们伟大的人民”有时是很愚蠢的,而且真的需要很好的“教育”,卡斯特罗就是以此来回答美国著名节目主持人芭芭拉对古巴不实行美国所谓“自由”的质疑,指出古巴人民较低的文化水平是推行民主政治的最大障碍,“让我告诉你,芭芭拉我想说这一句话,瞧,在这么多国家里,百分之二十、 二十五或一成的人民是文盲,你能在这样的地方谈自由吗?他们可能有自由吗?为此你不需要搞教育吗?不需要文化吗?没有文化和知识,就不可能获得自由。”毛泽东领导中国革命胜利后,在强调中国人民(主体是农民)敢于斗争、不怕牺牲的同时,也很清楚“我们伟大的人民”是需要继续进行政治和文化教育的。前面说过,格瓦拉是二十世纪最标本的正统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因此,在继续神话“我们伟大的人民”这一概念的同时,也很清楚“我们伟大的人民”真的需要很好的领导和教育,但有一点必须指出:格瓦拉和毛泽东确实真心尊重“我们伟大的人民”。毛泽东曾经讲过,他最听不得穷苦人民的哭声。当初一个妈妈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奄奄一息的小女儿不住地哭,而毛泽东则站在边上跟着不住掉泪。从记录片中看到当年毛泽东的秘书们谈起他一心想着人民时总要掉泪,其实只有毛泽东真的这样做了,才会获得身边人如此由衷地敬佩和怀念。格瓦拉同样如此,他有句名言:“让我冒着让人嘲笑的危险说出来吧,引导真正的革命者前进的,是伟大的爱。”爱人民,却又非常了解他们的毛病、缺点、短处,并想尽办法改变他们,帮他们进步,才是理解毛泽东、格瓦拉“人民观”的关键,一味强调他们如何爱人民只会弱化这种“爱”,使其变得更虚伪、恶心。详见:http://hi..com/soon4429/blog/item/508fe743163cbc1273f05df7.html

2. 格瓦拉电影app怎么查看上映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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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在微信上得到了一张格瓦拉电影橙券,在微信哪里可以看到啊,现在找不到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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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看电影》中有一篇切格瓦拉的文章从哪能找到

你说的应该是《看电影》2007年11月午夜档的文章《革命的芬芳》了!

【原文】

革命的芬芳

——--切·格瓦拉逝世40周年(转自2007/11 总352期<看电影>午夜场 专题)

★ 1967年10月9日清晨,玻利维亚南部,无花果村的一间小学教室,玻利维亚政府为免夜长梦多,把前天下午俘虏的切·格瓦拉匆忙射杀,士兵一共发射了九颗液吵孝子弹,全部打在肚子上,因为美国人还需要取他的头和手来确认他的身份。玻利维亚政府很高兴,一个眼中钉没了;美国人很高兴,因为格瓦拉是个破坏拉美局势的危险的共产党;前苏联很高兴,因为“卡斯特罗牌共产主义”异端在拉美少了个最有力的宣传者。但民间是另外一种情形,一直对格瓦拉的民族解放军避之唯恐不及,甚至于向政府军告密的当地百姓,在他死后,突然改变了态度,当格瓦拉再不会对他们的生活带来危险和麻烦之后,他们开始毫不吝惜地表达他们的崇拜,赞美着他的伟大。一个牧师在听闻格瓦拉被俘之后,急忙赶往无花果村,想告诉他,上帝相信他,当知道格瓦拉遇害后,他来到那间教室,擦掉了屋里所有的血迹。一位妇女剪下了他的一缕头发,因为觉得他是一位圣人。摄影师阿尔波塔随意拍下了一张格瓦拉死去的照片,竟然和《耶稣蒙难图》异常相象。

★ 40年后的今天,无花果村已经成了激进青年的圣地,而格瓦拉成为革命精神的图腾、古巴雪茄的永久代言人,反叛、在路上等词汇最知名的视觉符号。他出现在学生运动,罢工运动的横幅上,出现在香烟盒、T恤、女模的内裤,甚至是色情女性肥大的屁股上。他的死去,成为他名声的普及课,他一生中数不尽的传奇与历史产生的最大的化学作用,就是催生更多真假难辨的传奇。但同时,那些从他身上逬出的鲜血,经年累月,失去了他们最初的庄严和腥稠,褪化成一丝桃红色的花边。40年的时间,让格瓦拉成为世界通用的名词,也让他在这种商业化中稀释为理想主义的一杯软饮料,就像最近出的一本书,把格瓦拉称为革命的模特。这是一记温柔的闷棍,因闹稿为它实际上否定了格瓦拉的价值,而只承认他的Pose。

★ 按照实用的价值观来说,格瓦拉是失败者。1953年,想包围危地马拉阿本斯的政权,却只能是“一个20多岁的阿根廷医生,想徒劳地组织人们在首都进行防卫。他不知道该怎样防卫,也不知用什么防卫。”最终结局是政权被颠覆,阿本斯躲进了墨西哥大使馆。古巴革命胜利,他担任古巴国家银行总裁和工业部部长,由于不懂经济,碰败将古巴经济弄得一团糟,同时因为政治立场问题,与卡斯特罗产生矛盾,退出古巴政坛。去刚果“输出革命”,但遇到的是当地好逸恶劳,只是把“参加游击当作通往花花世界捷径”的当地革命者,铩羽而归。最后准备在玻利维亚大干一场,让革命的火焰蔓延至全拉美,却始终得不到当地民众的支持,结果是他从古巴带去的15名精锐战士(其中5人是古巴共产党中央委员,5名少将——当时古巴最高军衔,大多都是古巴当时各部门的领导干部),只回来了三个,而他自己也命殒异地。

★ 但也正是这些失败,让他走向了不朽。就像他热爱的堂吉诃德一样,他向着一个个风车进攻,书写了永不过时的悲剧。乌托邦的美好,在于它与现实之间的永恒距离,而理想主义的光芒,就闪耀在那条永远不能到达的漫漫长路上。

★ 这个有着波西米亚流浪者气质的年轻人,最不缺的就是激情,“我是个梦想家,向往无拘无束的生活,我烦透了医院、学校、考试这些无聊头顶的事情。”他对危险有着极大的兴趣,当他在危地马拉遭遇空袭时,“感觉很有趣,我莫名其妙的相信自己不会受伤”,“看到飞机一来,人们像野兔一样四处逃命,我觉得很好玩”。这样一个人,在他与好友格拉纳多在环游途中,看到智利的铜矿“是用躺在坟墓里的一万多具尸体建成的”,他的起而革命注定是诗人似的,是有极强观赏性的。他对实利的鄙夷,让他面对权位及他与卡斯特罗之间的友谊的抉择时,他选择了退出。他对革命的乌托邦想象,让他不能忍受苏联作为一个社会主义国家,却对兄弟国家进行利用。1965年的亚非团结组织第二界经济讨论会上痛斥苏联对弱小社会主义国家的剥削。正是这种诗人似的强大的单纯,化解了他身上笼罩的革命戾气,这让古巴革命后,战犯在他所管辖的卡瓦尼亚城堡受审和被处决,有了情感的正当性。

★ 作为20世纪最伟大的两位理想主义者,他和甘地,都完美的践行了自己的理念,并为之死去。不同的是,甘地和平地将大英帝国请出了印度,然后因巴基斯坦与印度的分治问题,被曾经爱戴他的狂热民族主义分子杀死。格瓦拉则因不愿卷入权利斗争,自愿的离开了他为之战斗的古巴,然后在异乡玻利维亚,被他想拯救的国家的士兵击毙。甘地的非暴力理想和格瓦拉式共产主义的失败,最大的原因,都在于世界上仅有他们两人有着抵达他们心中理想彼岸的恒心与觉悟。英雄的悲剧在于,他们必须被拉到大众的普遍共识之下才能被接受。于是甘地只能被普罗大众请进神庙,他的思想太过禁欲与宗教化,这种安排很体面,也可以让人少见到他。而格瓦拉,他所珍视的《游击战》或者说拉丁美洲共和国的理想只能被淡忘,他那些特立独行的行为方式和俊美的外表被架空后,成为他的主旋律。

★ 现在,他是以马龙·白兰度式的好莱坞叛逆明星的面孔出现的。他戴着别着金星的贝雷帽,嘴角是美国《时代周刊》称为的“使许多妇女为之动心的带着伤感的微笑”。他在古巴共青团成立两周年上像个学生一样坐在桌子上讲话。在他22岁和24岁的时候,两次游历阿根廷和整个拉丁美洲。他热爱柏德莱尔的《恶之花》。他多情,历史记载他至少有八个女人。他记日记,喜欢摄影,狂迷雪茄。他有些单纯,率领古巴代表团到埃及访问,得意忘形之下,批评起埃及的土地政策;访问印度,追问尼赫鲁有没有读过毛泽东的著作,当时中印关系紧张,尼赫鲁面对这个天真的问题,只能顾左右而言他;当格瓦拉见到他最崇拜的毛泽东时,竟然紧张的说不出话。显然,在这个时代,这些八卦比他的要死人的革命事业有更大的亲和力,浪漫的让人想要抱紧他。

★ 作为一个消费者而言,现在无疑是消费格瓦拉最好的时间。隔着不远不近的40年,感受当年炙热革命的暖暖残温,体味浪漫主义余波拂过心房的酥麻感受,这种安全而又不清不楚的感觉符合了庸俗浪漫主义的要义。真正的革命是危险的,严肃的,要负责任的,而大众永远所需要的,只是那点能挑动情欲的香气!

5. 格瓦拉电影push怎么打开推送在哪里

已确定是APP的BUG,会在本周内发一个小的更新版本修复

6. 关于切·格瓦拉的电影

1967年10月9日,切·格瓦拉在波利维亚的无花果镇(LaHiguera)被美国CIA特工处决,年仅39岁。40年后的今天他仍有如此魅力,是西方文化研究界难解的谜。有革命浪漫情怀的切·格瓦拉,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出生在一个阿根廷中上层家庭,年青时熟读弗洛伊德和马克思,心怀劳苦大众,骑上摩托车访遍拉美各国了解穷人的生活情况。后来遇上卡斯特罗,参与古罗革命,推翻亲美政权,年仅31岁当上古巴央行行长及工业部长。但他为了“解放全世界的无产阶级”,抛下高官厚禄,先后到非洲刚果和南美的玻利维亚打游击战。曾说过“宁愿站着赴死,决不跪下苟生”的切·格瓦拉,最后站着被CIA特工枪决。
切·格瓦拉热的出现有特定的时代背景。那是世界局势风云变幻的1960年代,他死后不久便发生了“布拉格之春”和法国的“红五月”,整个欧洲,都在骚动之中。人们渴望变革的发生,英雄的出现,有着唐·吉柯德色彩的切·格瓦拉自然成为这种情绪的象征。1997年,切·格瓦拉的遗骸被运回古巴安葬,在过去十年里掀起第二轮的革命偶像热。

7. 格瓦拉电影网不能买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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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有没有人读过《切·格瓦拉之死》

简介 · · · · · ·
故事开始于1965年。那一年,古巴革命的领袖切•格瓦拉来到派恩岛。在反思过去的同时,他开始写自传。他回忆起自己在阿根廷度过的童年时光,和同伴一起穿越南美大陆的旅行,以及对那位能拯救苍生苦海的领袖的等待。蓬科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保镖兼管官。在切撰写回忆录的过程中,他始终伴随左右,不仅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帮助补充缺失的内容。在他看来,切有意把自己的过去写在某种神话,目的是激励更多的能人志士投身革命。对此种做法,他始终抱有疑问。后来,切关于在玻利维利创建游击中心的计划得到了卡斯特罗的认可,他是自传就此中断了。
三年后,蓬科回到的派恩岛。切在玻利维亚的冒险行动失败了,蓬科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者之一。游击队员们留下的日记给了他无穷的灵感,他开始重新构建发生在异国他乡的战斗故;慎肆切和玻利维亚共产党领袖展开了正面的交锋,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切试亏仔... (展开全部) 故事开始于1965年。那一年,古巴革命的领袖切•格瓦拉来到派恩岛。在反思过去的同时,他开始写自传。他回忆起自己在阿根廷度过的童年时光,和同伴一起穿越南美大陆的旅行,以及对那位能拯救苍生苦海的领袖的等待。蓬科是他的战友,也是他的保镖兼管官。在切撰写回忆录的过程中,他始终伴随左右,不仅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且还帮助补充缺失的内容。在他看来,切有意把自己的过去写在某种神话,目的是激励更多的能人志士投身革命。对此种做法,他始终抱有疑问。后来,切关于在玻利维利创建游击中心的计划得到了卡斯特罗的认可,他是自传就此中断了。
三年后,蓬科回到的派恩岛。切在玻利维亚的冒险行动失败了,蓬科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幸存者之一。游击队员们留下的日记给了他无穷的灵感,他开始重新构建发生在异国他乡的战斗故;切和玻利维亚共产党领袖展开了正面的交锋,但结果却不尽如人意;切试图招募当地的印第安老乡加入游击队,但他们的反应却异常冷漠,因为,在他们眼中,游击队员都是些超人;切明白,在这场战争中,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但是,他愿意用自己的行动和声音唤起百姓的斗志,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告诉他们:他是人,不是神,他们也可以像他一样走上革命的道路。玻利维亚军队逮捕并杀害了切,蓬科的故事就此结束。
这就是切•格瓦拉的故事。他出生于阿根廷一个自由,民主的家庭,他是一个医生。他原本信奉甘地的非暴力思想,然而,美国对危地马拉革命的武装干涉改变了他,使他成为一个激进分子。这也是一个拉丁美洲的革命斗争故事。它探索了一个革命者的心路历程。小说试图挖销孝汪掘真理的本质,挖掘故事的本质。小说的主人公背负着死亡的命运,生活在重重危险之中。这虽说是一个悲剧,但也充满了歌声和笑声。它给读者展现了一幅有声有色的拉丁美洲画卷,追踪了游击队员的真实生活,诠释了英雄主义的含义,也揭示了狂热的政治欲望所带来的血的代价。

作者简介 · · · · · ·
杰伊·坎特(Jay Cantor)1948年出生于美国纽约。1960年代,就读于哈佛大学哈佛商学院,是人权运动和反越战运动的积极分子。其后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学习,师从诺尔曼·布朗和赫伯特·马尔库塞。先任教于塔夫茨大学。
杰伊·坎特的另外两部小说师《大颈区》(Great Neck)和《疯子猫》(Krazy Kat)。此外还出版有两本文集:《中间地带:文学和政治》(The Space Between:Literature and Politics)和《论创造自己的母亲》(On Giving Birth to One's Own Mother)。杰伊·坎特师1989年麦克阿瑟奖(MacArthur Prize Fellowship)得主。

有关的书评,转自豆瓣:

《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历史小说》

2008-11-14 01:33:09 来自: 不敬神的YODA (广州)

切·格瓦拉之死的评论

本书的作者杰伊•坎特应该再拿一次麦克阿瑟天才奖,因为他的确是一个天才。他的成就前无古人,说不定还会后无来者——他可能是人类文明发展至今唯一一个有能力将伟大哲学思想与恢宏文学叙事完美结合的人。
《切•格瓦拉之死》是一部极具野心的巨著,它是真真正正的灵魂炸药:它能够让有的人怀疑并重整自己的人生观,让另外的人颠覆自己的人生观。读懂它就读懂了历史,虽然它并没有为历史而给出什么标准答案,如果说这个世界只能剩下一本关于历史的书,那么就剩下它吧,让那些什么经什么书和什么《红楼梦》之流为其让路吧,让那些什么记什么传和什么《飘》什么《莎士比亚全集》之流都给它滚蛋吧,在它的完美面前,它们都黯然失色,如同尼米兹面前的小舢板一般。
本书的正文分为两大部分,第一部分名为“批评与自我批评”,是以格瓦拉的视线来看待他自己的回忆,这回忆包含了他的家庭生活,他生活的社会环境,他学生时代所受到的屈辱,他的病痛,他青年时穿越拉丁美洲的大路旅行,他当时的政治观念,以及他身处流放地派恩岛时刚发生的那些忆述往事的记忆。书的第二部分名为“玻利维亚战争日记”,是以格瓦拉的管家篷科,以及其他游击队员的战地日记为主体组成的。这一部分讲述了战后幸存下来的篷科在整理各人的日记时,所产生的思想的沉浮与悲痛。
在书的最前,最后部分,以及两大部分的中间,作者还意味深长地把大段的“历史大事记”塞进去。这给予了本书以更多的历史视角。若不说得那么的“技术”,我们也可以说,这让读者在阅读时能够进行对比,以了解格瓦拉与其所身处的癫狂绝望的世界中的种种存在的事实或是谜团。
在小说正文的起始部分,就出现了那么的一句话:“人生不是走过旷野的漫步。”这是格瓦拉的母亲的警言。这位母亲影响了格瓦拉的一生(他的父亲也是,但不如其母的影响之巨大)。格瓦拉对抗其父母,但同时也深受其左右。我们回顾历史,可以看到格瓦拉的一生的确不仅仅是走过无聊旷野的平静漫步。他一次又一次地向自己挥拳打击,一次又一次地粉碎了自己原来的信念,走向暴力的共产主义革命,走向灭亡。这是一个疯狂的理想主义者的一生,他因为内心的敏感与脆弱,因为感情的充沛与热烈,而成为了一个理想主义者,又因为这样,所以他能够轻易地做到了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残暴,他的理想与斗争,他的每一个转变,欲念与挣扎,都是对自己的鞭笞与升华,同时也是对整个癫狂世界的扭曲,折射,和重组再现。
格瓦拉出生在一个中产阶级家庭,他的父母同情劳动人民,同情弱势群体,不满当权的统治阶级。他的父亲信奉甘地的非暴力思想,这也是他青少年时期所信奉的;而他的母亲则是恰好相反,是一个逻辑鲜明,愤世嫉俗的雄辩家。他们一家参与支持人民的集会,但后来的各种事件让他们逐渐对这种一群人上街走几圈的无力举动失去了信任。
青年的格瓦拉离家千里,穿越拉美大陆。直到这时,他还是一个甘地主义者。有一次,他的母亲发信予他,反驳他所仰仗的甘地思想。在信中,他的雄辩家母亲尖锐地向甘地开火,对他的儿子开火。她说:“他们喋喋不休的、空洞无物地废话恰好在你的心里引发了你对某种崇高精神的向往,对史诗的向往,对伟大领袖的向往,因为你想象着这些人在马背上发表精彩绝伦的演讲,发表极具号召力的檄文。然而,泰特,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的想象而已,这不是政治,这是文学,不是吗?”
对于甘地所提倡的“织布机”哲学,格瓦拉的母亲痛斥道:“上帝不允许我们未来的世界倒退到愚昧的状态,倒退到以人为供品的祭祀时代,倒退到从前的奴隶制社会,那是西班牙人入侵之前的印第安人所过的那种原始、愚昧、落后的生活。”
她说:“历史前进的脚步总是出人意料的。”她说:“我们可能不赞同西班牙征服者的残暴,但是,他们结束了印加牧师的暴敛行径,使头脑简单的印第安人接近了理想的曙光,这是人类的福音。没错,他们的天主教会同样非常黑暗,残暴,野蛮,但是,现在看来,人民至少有可能在未来过上一种自由的、理性的生活。”她说:“让历史永远成为过去吧!”她说:“我们绝不能拒绝历史,历史也绝不能倒退……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你的拒绝也将成为历史的一部分。”她说:“甘地的织布机是宗教,是‘伊甸园’,它使愚蠢、贫穷的人民感到幸福,感到神秘。”
格瓦拉的母亲狠狠地批评了甘地的反智主义与虚伪的作秀手段。她说:“这个世界要求领导人能够站远一些,能够深思,能够理性地思考,能够为那些最最基本的计划也无法制定的广大群众制定未来的计划。”她说:“这个贫穷,苦难的世界不需要更多的预言家,空想家,不需要更多的有魅力的领袖,不需要那些所谓的‘人民头顶上的太阳’。”她告诫格瓦拉说:“想想甘地!对于一个远离世俗荣誉的人来说,他设法使自己的名字家喻户晓。他所有的牺牲都是作秀。”她说:“拍马溜须的领袖适合于宗教——适合于奴隶制!——对人类的自由毫无用处!理性和科学才是通往自由的大路。给那些天真的村民留下深刻印象的不是甘地愚蠢的思想,而是他的催眠术。”她斥责甘地说:“当印度发生可怕的地震时,他说,这是因为印度对贱民的压迫所致。这可以根除迷信吗?”她嘲笑那些“天真的村民”:“他死后,那些傻瓜争着去触摸他的尸体。”她说:“甘地并没有解放大众,也没有使他们步入理性的殿堂。”对于甘地“自愿贫寒”的做法,她也一针见血地指出其不可推广的本性。
格瓦拉的母亲对甘地最著名的“非暴力”以及“禁欲”思想同样是深恶痛绝。她说:“他具有的毁灭性力量和我们其他人一样大。”她说他只是“把愤怒转向内心”。她斥责他“迫使别人按照他们的意愿行事。这是好战的另一种表现,他就是想让别人有负罪感。”她说:“你崇拜的甘地仇恨、害怕性爱,他把非暴力和性爱混为一谈,好像杀人和做爱是同一种人类活动。”她讽刺地说:“甘地认为……如果他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姑娘同床共枕,但又可以保持禁欲,那他就能够解决巴基斯坦的问题。这样的鬼话只能出自那个自认为自己的精液无所不能的家伙的口中。”
她提醒自己的理想主义儿子,说:“你只顾关注自己的愤慨,你忽略了周围发生的一切——对无辜群众、可怜的孩童实施的恐怖屠杀。”她说:“你像你的父亲,想为这个世界做出太大的牺牲,想成为牺牲品,成为圣人。”她认为自己的儿子应该让自己变成一个“有理性的思考家”,来引导那些“愚蠢得让人无法忍受”的群众。
面对母亲措辞激烈的来信,面对那滔滔雄辩,面对那锋芒毕露的批评,格瓦拉“备感疲倦、激动、愤怒,无法入睡。”他想反抗,想驳斥母亲的话,却又抵挡不住她那“把世界撕成碎片的那份聪明才智。”这封信的内容,对他日后的思想以及行动上的转变,在暗地里究竟产生了多大的作用,我们不得而知。唯一能够确定的是,他母亲的思想将会影响他的革命之路。
在一次冲动中,格瓦拉开枪打死了一个士兵,而他的朋友查科也死于那次冲突之中。这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是“埃内斯托•格瓦拉”真正变成“切•格瓦拉”的导火索,是走向暴力的实质性的一步。这次意外(但也是情理之中)让格瓦拉没有了退路,愤怒、绝望、失落、以及避免负罪感的念头,让他终于抛弃了甘地。从此以后,格瓦拉的手沾上了鲜血;从此以后,一个同时具有英雄与恶魔双重身份的革命斗士,就这样蜕变出来了。
切•格瓦拉拿起了枪,跟随着不计后果,具有勇敢的大无畏精神的卡斯特罗开展游击战争,夺得了古巴政权。建立政权后,发生了“古巴核危机”。这事的结束让立场强硬的古巴新政权丢足了面子,随后其工业也出现了问题。格瓦拉这个愤怒青年工业部长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能力去搞好古巴的工业,然后他有跟卡斯特罗发生了分歧,被流放至派恩岛上,直至卡斯特罗批准他去往玻利维亚创建游记中心开展对抗政府的战争——他又可以回到他所乐于接受并且擅长的岗位去了。
格瓦拉在玻利维亚的初期,与玻利维亚共产党协商,要求对方提供干部以及其他支援,可是对方却一味要求古巴方面的支援,却左右摇摆,不肯实质性地支持格瓦拉的游击队。在没有当地组织支持的情况下,游击战争在还没有准备妥当的情况下就被迫爆发了,他们不停地转移方位,打击政府军,取得一定的成就,但自己也有伤亡,却无法招募到新的成员。他们发现,在这里若想要招募到当地的印第安农民成为游击队员,可是难比登天。
格瓦拉发现这里的居民真是又愚昧又顽固。他用药医好了孩子,却被巫师和病人的家人视为拥有更强巫术的巫师。在印第安人的眼中,有的只是模棱两可的传说故事和超自然的鬼话。格瓦拉苦恼地发现“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可以将其转变成自己满意的内容,因此,他可以拒绝进入历史。他甚至无需和我争辩。当我提及‘工厂’里的‘工人’时,他脑海里闪现的是来自无人知晓的冥界的新魔法师。”他悲哀地感叹道:“他们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自以为是的人,他们需要的是鞋子。”在这里,我们可以发现格瓦拉的母亲在给他的信中所说的那些,都先知般地印证了他后来的经历,某种意义上来说,在玻利维亚的暴力革命,是格瓦拉对自己的过去,对父亲,对甘地思想的剧烈反抗。
一位记者找到了游击队,并采访了格瓦拉。格瓦拉谈了他对暴力革命,对拉美,对第三世界以及帝国主义的看法。他对记者表明了坚持长久艰巨的暴力斗争的观点与决心。
记者乌尔夫问格瓦拉:“谁有权利为我们的人民进行选择,这么大面积的灾难。”格瓦拉回答说:“我们没有为任何人做出选择。我们革命的目的是告诉大家,战争必须以此种方式展开。我们将其提供给人民。如果人民不和我们同心同德,我们决不会胜利。”他又说:“我们做的一切都是顺应历史的要求。”对此,乌尔夫质疑道:“历史经过你的诠释变成了一种神谕,变成了神只。发出要求的不是你吗?”格瓦拉沉默了。他无言以对,就像当年面对母亲的信件一样。
格瓦拉在一个乡村惊喜地发现,这里的人居然信仰共产主义。可再深入一了解,他又失望了。他们只不过把共产主义当作另一种印加神话而已(其实这个世界上又有多少人是能够真正理解“共产主义”、“资本主义”、“帝国主义”、“革命”、“解放”这些词语的?多少人都只不过把他们当成某种神话,某种神只或者是恶魔而已。如果你问一个陕西山区里的农民或者在上海CBD里上班的高级白领:“你们认为共产主义的本质是什么”,他们能够答出来吗?他们或许只不过把共产主义当成某种神话或理想而已。如果你问那些把切•格瓦拉的头像穿在身上的摇滚乐爱好者切•格瓦拉与别的共产主义革命家有什么区别,他们能够告诉你什么?告诉你他长得比较帅吗?)。村民们把“我们的宣传歪曲成千禧年的幻想,歪曲成土匪的故事”,他们让格瓦拉感到愤怒与恶心,他甚至想“揍那个孩子,揍那个女人,揍那个愚蠢的老家伙。我要在他们脸上打几个耳光,我要把他们打醒!”他认识到了自己的失望之所以会导致愤怒的原因:“我渴望控制他人,渴望在他人身上实施利他主义的权利,从而得到自身的满足。假如对方不合作,那么,伤害在所难免。”
游击队不停迁徙。他们穿越茫茫大山与连印第安人都不敢接近的原始丛林。在看不到尽头的游击战争中,队伍中的矛盾逐渐增多,士气渐渐低落下去,但其传播革命思想的任务却丝毫不得进展。格瓦拉无奈地于日记中写道:“我们发动了武装起义,我们的行动应该能够把他们从束缚着镣铐的梦游中唤醒,然而,他们毫无反应。我在他们身上察觉出一种比睡眠还要深黑的东西(也许,他们做梦的时候并没有沉睡)。无论何种情形,他们始终在观察。我们在他们眼里就是一幅风景画。”他剖析了印第安人的心理,得出了结论:“印第安人把我们视为高于他们的人群,认为我们具有超自然的能力,这样,他们就有理由蜷缩在自己的洞穴里,同时也不伤害自己的自尊。”(看看我们的四周,看看我们自己——这些或那些的政治缩头乌龟,无不是怀着与印第安人同样的卑贱思想)。他发现自己过去的理想就是当地居民现在的状态:“他们的梦幻就是甘地的梦幻,是那些拒绝历史的人的梦幻。他们梦想跨越历史,回到过去,回到他们自己的生活方式中。然而,他们的生活方式就是无尽的苦难!”
原本充满了激情与理想的游击队员越来越失望了,甚至连纯洁如切•格瓦拉这样的人也不例外。他原本在印第安人面前是极度的诚实而坚持原则的,但后来,篷科居然发现他在印第安人们面前撒谎了,这让篷科感到“整个世界在我眼前摇晃起来。”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发现曾经固执地坚持真理的格瓦拉也开始迎合印第安人的神话传说。篷科提醒他说:“你必须清楚,你说的一切都被他们错误地理解了。”而这时,格瓦拉居然回答说:“我们必须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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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对信仰的摒弃来迎合“事业”。这可能是一切革命者最后将会变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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篷科在他的日记中写道:
“他在制造假象。他允许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愿理解他的话。这可不像他的一贯作风。这只能有一个解释:他快死了,我们快死了。他在坟墓下面观察着局势,他的意志垮了。对切来说,这意味着一件事: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我很恐惧。但他看上去很是镇定,一种新的镇定,一种奇怪的镇定。他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了这种镇定。
还有我们的生命。”
格瓦拉的无力感越发浓重。他觉得自己的理想与印第安人的思想成为了无法调和的矛盾:“我说,你们自己必须当家作主。他们却说,你必须做我们的国王。”
最终,格瓦拉的游击队于四面楚歌中彻底地失败了。格瓦拉把篷科留到断后的队伍里,故意给他留下了生机,而让自己与其他的人去牺牲。篷科背负着自己的,切•格瓦拉的,游击队员钱巴和科科的战争日记,回到古巴,回到安全的派恩岛上,面朝大海,重新组合关于玻利维亚的战争记忆。他对格瓦拉的看法在此期间也几经微妙的波折,他对格瓦拉有了更为透彻,深刻的认知:“在我看来,有些人像切一样,内心始终怀有死亡的恐惧。为了忍受这种恐惧,他们必须采取某种方法将其释放出来,他们跟踪它,不是自我对抗,而是将其视为他们看得见的敌人,某种他们可以命名的东西,就像玻利维亚政府军,就像帝国主义。”
篷科想象着格瓦拉被捕后的情形。他受到折磨和羞辱。可耻的政府军的军官驳斥着他的世界观,并且是用一套合乎逻辑,非常有道理的理论去驳斥他,就像当年他母亲给他的信一样,就像当年的记者乌尔夫(这个被政府军杀害的记者)一样,让他无法反抗,从心理到生理都处于崩溃癫狂的状态。篷科想象着格瓦拉的死亡。他明白了在格瓦拉的心里“有一个内容是切完全了解的,他了解它所有的变化形式:他的痛苦;痛苦的本身;我们的需要(书的封底上又译作‘我们的欲求’)”。
为了对抗痛苦,这个一生为哮喘病所缠绕的悲剧人物,不惜以痛苦对抗痛苦。他信奉甘地,也是因为甘地赞同自愿受苦;他信仰革命,也是因为革命能将他自己投入到痛苦之中。对于他来说,痛苦,就是耶稣的十字架,就是西西弗斯的巨石,就是他的救赎。对于他来说,痛苦,就是他的拳头,用以打碎牢笼,以争取自由。
切•格瓦拉,这个传奇的“红色罗宾汉”,这个“完美的人”,终归也只不过是一具凡俗的血肉之躯而已。他就这样死了。事情正如小说封底所引用的那段《纽约时报》书评中话所说的那样,他身后的世界几乎没有任何的改善,一切依然是如此的不堪入目,风雨飘摇,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后面的“历史大事记”中,作者悲叹道:“第一次是悲剧;第二次是闹剧;第三次是……我累了,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不知道该解释什么。”面对中美建交,越南战争,红色高棉,面对“帝——国——主——义”和“解——放”,他找不到解释,任何的解释。历史是如此的复杂,历史明明就是被清晰地记载着,任何一件具体的历史事件都能够被人从某种角度轻易地解释,任何一种哲学都能够解释历史,但是从宏观来说,从整个人类的角度来说,任何解释最终都是无力的,都是虚假的,都是能够被轻易推翻的。一切似乎都是能够被轻而易举地解决,但是为何放到一起,最终却让人无从下手?历史难道就是一个莫名其妙的谜吗?在这个谜的面前,一切的哲学,所有的思想,都显得那么的渺小——为何这个不解之谜依旧会是一个不解之谜?我们都能够在山里挖出长长的隧道搞什么机器去模拟宇宙大爆炸的情形了,可是为何这么明白可见的东西,我们却还是寻找不到一种万能的理论?难道历史是有意志的生物,它会向任何试图解释它的理论说不的吗?
面对着这种让人沮丧的情形,小说并未让人回到印第安人的洞穴中去,作者不愿意教导我们去拒绝历史,去拒绝政治,去当一个远远看着风景画的冷漠野蛮人。在小说的最后,有一段含义极为深刻,所含内容极为庞大的文字,这段文字针对的对象是切•格瓦拉,是我,是你,是作者本人,是翻译者,是研究者,是所有的读者,以及别的一切人:
“——不!(我接受他朋友的愤慨,接受他的纠正。)这绝对不是回应!(他说)这只是动物痛苦的吼叫!你错误地理解了你从这部分历史中获取的指示。你的理想主义(没有人需要)在历史中变了味道。但是,你反讽侵害的不是历史,而是你自己。你会坐着不动吗?请允许他的生命盘问你的生命,然后即兴给出一个答案——接下来的一步,必要的一步。重新开始!一切都需要从头来过!”
历史无穷的动荡给我们带来了无穷的灾难,我们恐怕永远都没有办法给正义与邪恶、进步与倒退给出一个普世定义,但这并非蔑视正义与革新的理由。我们该如何迈向未来?没有人知道。但我们还是不能拒绝迈向未来。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们占历史的那一部分不应该是对历史,或者说是对未来的拒绝。可能这个世界真的很狂暴,很疯癫,如黑色暴风雨中于大洋中心的一叶小舟一样危险,也许历史真的是个永远也解不开的谜,但是我们的生命还是要继续,并且应该是以一种渴望光明的姿态抬头继续。
绝望的理想主义,对自由的极端诉求,罪恶的政客和资本家,犬儒懦弱而愚蠢的人民,这些都带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与没有救赎的世界中肆虐的腥风血雨。这本虚构的小说给我们带来的却是比纪实作品更为真实的世界。杰伊•坎特为我们展现了历史的每一个方面,每一种本质,每一样矛盾,每一团迷雾。他的小说并不是一味的赞颂英雄和英雄主义,也并非盲目地棒打恶魔与恶魔崇拜,更不是伪善地、惺惺作态地进行似是而非的“辩证”。他做的只不过是诚实地展示他所看到的想到的感受到的一切。或许有的时候,带着无尽的思索地去展示世界的真实面目的作品要比试图给出一两个标准答案来解释世界的作品更为可取。因为只要你能够把世界展现出来了,把你的所有疑问与困惑,所有自相矛盾的思想展现出来了,读者们才会从你的作品中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而无数人的答案,最终汇聚成思想的海洋,这终会形成某种庞大的思想体系,这种体系比一切哲学家闭门造车构建的体系都要庞大,都要全面,这种体系将会成为解释历史的最终答案。这就是真正的光明,真正的未来,历史的进步将会随着这种体系的成长而走向更高级的阶段,这就是后现代主义的最伟大之处——伟大的不是它的本身,而是它所引导的体系,它所促进的前进,它是一个模糊的东西,它本身“一无是处”,没有任何的答案,但是它是通往真理之旅的的启蒙者,它承前而启后,超越了一切既有的思想。
在这本小说里,你看到了什么?这个恐怕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我看到了太多的东西了。太多的东西堵在我的心里,堵在我的喉咙里,我已经没有办法说更多的了。我只能够在这里与君共勉一句:“人生不是走过旷野的漫步。”

9. 同一部电影,为什么猫眼、格瓦拉与豆瓣的评分差距那么大

搜评分,已是人们选电影的标准动作了。大多数时候,评分对观影体验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但我们也都看过 5 分的好片,以及 8 分的烂片,不得不追问一下——这些分数到底是怎么来的呢?主流评分平台豆瓣、格瓦拉、IMDb 在评分方式上又有何不同?

请看四部电影在三个平台上的评分:

《最后的巫师猎人》

豆瓣:5.8 格瓦拉:7.9 IMDb:6.0

《星球大战7:原力觉醒》

豆瓣:7.3 格瓦拉:8.1 IMDb:8.4

《碟中谍4:幽灵协议》

豆瓣:8.3 格瓦拉:8.8 IMDb:7.4

《捉妖记》

豆瓣:7.0 格瓦拉:8.8 IMDb:6.2

很奇怪吧?格瓦拉在上述电影中给出的评分都是最高的,豆瓣和 IMDb 除了在《最后的巫师猎人》中给出了近似的评分,另外两部中差异接近 1 分——这是不小的差别,毕竟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是否值得看”的分数底线。

熟悉的老豆瓣

豆瓣 CEO 阿北于去年底解释过豆瓣的评分机制,他称之为“一个一亿多人的大众评审团”。由于豆瓣不能购票,答橡评分人群是纯粹为分享观点而评价,可以粗略认为豆瓣电影评分来自一个有一定电影评判知戚丛识、又乐意点评电影的“爱好者评审团”。豆瓣的评分算法简单粗暴,用阿北原话说:

我还写过计算豆瓣评分的最早的几版代码(不难,加起来除下人数)……豆瓣没有专家评审,但有一个一亿多人的大众评审团……这个评分会自动出现在豆瓣各处,中间没有审核,平时也没有编辑盯着看。每过若干分钟,程序会自动重跑一遍,把最新打分的人的意见包括进来。

关于水军的问题,阿北的解释是:“水军是有的,但豆瓣评分很难刷得动。”意思是,水军的作用仅限于上映推广期,后期大量评论涌入后水军的影响可以忽略。

格瓦拉与豆瓣最大的区别在于,豆瓣是爱好者社区起家,而格瓦拉是卖票起家,这就构成了评审团的属性差异。可以认为格瓦拉评审团比豆瓣更加大众化(不那么文艺),用户更多是根据观影的抽象体验评价影片。很难说这个差异有多大,但有一个特点是公认的——格瓦拉评分比较高。

据格瓦拉工作人员介绍,他们评分规则有这些特点:

影片初始评分为 7 分,当用户达到“一定数量”则开始显示变化

格瓦拉评分代表购票用户的评分,非购票用户会被独立记录

对购票用户的评分采用权重算法,具体无可奉告

不难看出,格瓦拉评分机制是为卖票而生的。在初始的分值锁定规则下,7 分成为了大多数片子的安全底线,不至于这也解释了格瓦拉普遍较高的评分。当然,格瓦拉本质就是一款购票应用而不是电影社区,因此分数虽然缺乏绝对公正性,在自己平台内还是有一定参考价值的。

国际的 IMDb

IMDb 是 Internet Movie Database (互联网电影数据库)的缩写,始于 1990 年,是一个国际权威性的电影点评网站。它采用的算法比上述两家都要神秘一点。主要特点如下:

每部电影至少要收到 5 个投票才会显示评分

用户可以反复投票,但网站只记录最新的一个

网站重新抓取数据间隔不超过 24 小时(似乎比豆瓣周期要长)

网站里写得明白:“我们不会简单地把评分加起来除以总票数,我们用的是加权平均数。”算法的细节与格瓦拉一样无可奉告:

为了避免人为操纵票数,保持投票系统的公正性,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公布加权算法的细节。但请放心,这里不会有偏见。

尽管每部电影的评分算法无可奉告,IMDb 解释了他们在 TOP 250 榜单中使用的贝叶斯算法(公式请跳原网页)。此外,TOP 250 只允许有一定评论历史的“老用户”参与该榜单的投票。据知友陈博学介绍,算法背后是这么个原理:

电影 A,十个人看过,全部评分均为 10 分; 电影 B,十万个人看过,评分平均值为 9.8 分。

请问你愿意相信哪部电影更加优秀??贝叶斯算法的核心思想就是避免让电影 A 的最终得分会超过 B。

当然啦,再复杂的算法也挡不住刷票,尤其是狂热的粉丝自发的刷票。例如说《蝙蝠侠:黑暗骑士》就曾被粉丝刷上榜首(下图),但这个第一只维持了几天,很快《肖申克的救赎》又重新登顶并维持至今(共计收到近 160 万票)。

你的眼睛高于一切评分

总之,评分的区别来自于四个方面的原因:

用户属性 评分算法 评分数量 无可奉告

近几年来国内上映的电影品质与院线硬件都有明显提升,不少人已经把去电影院当成每周的必修功课。各平台评清仔旁分机制各有不同,都尝试给出一个能反应观众评价的指标;而每个人观影的诉求也不同——消磨时间、约会、品鉴、学习,各有所爱。因此大可不必拘泥于评分,用自己的眼睛去享受电影才是最重要的。

10. 格瓦拉电影网是真的吗

当然是的啦 我都用格瓦拉买票 省得去电影院排队 票价还一般都低于5折 那些信用卡神马二人同行一人免单、神马5折之类的弱爆了…… PS:上面还会定期的有5元抢票活动哦橡拿升 不过那都是拼RP的我觉得 我就一回都没抢到过 TAT~ 哦对了 有些信用卡之类的在格瓦拉还有优惠活动 每单立减5元10元什么的 不过经常换梁老 我刚办了个建行的 奶奶的建行的优惠就没了敏余!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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